崔向東剛睜開眼,就看到了一雙眸子就在床前,癡癡的看著他。
崔向東昨晚忙了一宿——
襲人同樣是從昨晚到現在,都不曾合過眼。
可她卻不困。
就喜歡坐在椅子上,左手托著香腮看著她家男人,發花癡。
怎麼看,也看不夠啊。
看到崔向東醒來後,襲人的目光一閃,就要扭頭。
崔向東卻問:“你昨晚沒睡?”
襲人遲疑了下,反問:“你怎麼知道?”
“你的眼圈發黑,眼裡帶著血絲。”
崔向東往床裡靠了靠,說:“來,我抱著你睡會兒。算是履行下,我當丈夫的責任和義務。”
襲人猶豫了下,卻還是輕輕的踢掉小皮鞋。
特乖巧的樣子,蜷縮在了他的懷裡。
崔向東主動一隻手,握住了她的腳丫,一手拍著她的後背:“怎麼樣,有沒有感覺你沐浴在了愛河內?”
襲人卻說:“你的身上,有股子味。”
崔向東問:“啥味?”
襲人嗅了下小鼻子:“女人味。”
崔向東抬起胳膊聞了下,說:“是聽聽的味道嗎?”
“不是韋聽的。韋聽和大嫂一樣,都是淡淡地橘子味。”
襲人卻說:“你身上的味道,是一股子說不出的腥味。不像是魚,也不是其它水鮮產品。倒像是動物園裡的蟒蛇,散出的味道。雖說不是很難聞,卻上頭。”
動物園裡的蟒蛇?
為什麼崔向東想到了嘶嘶作響的響尾蛇,盤著他的腰,昂首吐著紅信子的樣子?
“響尾蛇的沸點,太低了。”
崔向東心裡這樣想時,就聽到懷裡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他雖然是個渣男。
但襲人藏在他懷裡後,還是迅速滑進了香甜的黑暗中。
“老滅絕雖說喜歡扭瓜,其實真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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