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其實她不該這樣困的,彆說是機床這麼大的事了,就算一隻老鼠爬過窗台,她也能馬上驚醒,並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
可就因為她丈夫在——
“如果每天都抱著他,能睡多久就能睡多久,那該多好?”
襲人下意識的這樣想時,崔向東已經蹲在了她的麵前,給她穿鞋。
嗯。
這也算是某狗賊在外和彆的娘們鬼混過後,心中有愧下給她的一點,小小地彌補吧。
襲人最大的好處就是,她在驚聞崔向東竟然搞到機床,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告訴她之後,絕不會像苑婉芝那樣的想七想八,更不會因被瞞著就生氣!
因為她本能的以為——
崔向東這樣安排,肯定有他最恰當的理由。
也會給她解釋清楚的。
如果崔向東不給她理由,不給她解釋清楚呢?
嗬嗬。
有些當丈夫的男人啊,三天不打,他就會上房揭瓦的!
看著崔向東給自己穿襪子,襲人忍不住抬起另外一隻腳丫,在他嘴上蹭了下。
啪!
崔向東抬手就抽在了那隻腳丫上。
這麼臭,往哪兒放呢?
彆以為你是我老婆,就可以給我腳丫子吃。
襲人皺了下小鼻子,沒說話。
嘟嘟。
崔向東的電話,忽然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他立即拿起來。
“是我。”
聽聽的聲音傳來:“我現在縣局門口。”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聽聽跑來縣局接他,很正常。
崔向東點頭:“好,我馬上就出去。”
聽聽卻忽然說:“有人在縣局斜對麵的車裡,密切關注著縣局的動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