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已經被他“判了死刑”要老死在雲湖縣的段刻鬆,打來的。
現在,他已經得到了更確切地消息。
商家兄妹已經進海,陪著老人家共進晚餐!
“商家兄妹,竟然和崔向東在一起。”
“那台高精度機床,竟然是從盤龍縣拉出來的。”
“也就是說,這台機床有很大概率,是崔向東搞到並且送給商家的。”
“這也代表著崔向東的手裡,肯定不止是一台機床。”
“起碼得兩台。”
“在商家兄妹倆,大搖大擺送這台機床進京之前,崔向東已經秘密把第一台機床,送到了燕京來奪得頭功。”
“他會用這台機床,來為自己謀取好處。”
“他找到誰,誰家就會受益匪淺。”
“本來,就憑他拯救羊羊的這件事,可以和我段家成為莫逆之交的。”
“真那樣,他就出於某種考慮沒有給秦家,蕭家和賀家,也會找我段家。”
“可惜的是!”
“哎,我段家最好的一次機會,生生斷送在兩個女人之手。”
“更是弄得我進退兩難——”
段儲王喃喃地說著,端起酒杯一口悶!
抬頭看月。
月灑燕京秦家——
嘟嘟。
座機鈴聲剛響,在書房內和次子秦明路談什麼的秦老,就拿起了電話。
“是我,秦襲人。”
秦老那個超級漏風的小棉襖,開門見山的問:“知道崔向東把第二台機床送給商家後,你有沒有難受?”
不等秦老說什麼——
超級漏風的小棉襖,就說:“就算你難受,也得給我憋著。”
火冒三丈!
當前唯有這個成語,估計才能形容秦老聽愛女說出的那番話後,最最很真實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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