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皮帶抽,反而成了她最最渴望的,甚至期盼的。
因為皮帶給她帶來的痛苦,是最最溫柔的。
那兩個麵無表情的女人,對她所施展的其它手段,南水紅顏想都不敢想。
如果非得去想,結果隻有一個。
那就是小便失禁——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隻能被稱之為人的人,發明一些折磨人的手段,通過藥物,各種工具,在最短時間內,就能把一個人的精神,給徹底的摧毀。
南水紅顏當然也不知道,這兩個中年女人,叫什麼名字。
這兩個女人在“科學的培訓”她時,始終都是有說有笑的。
就像她們是流水線上的紡織女工,賜予南水紅顏的非人痛苦,隻是她們的日常工作。
她們在相互稱呼時。
稍胖的稱呼稍瘦的那個,繩子。
稍瘦的稱呼她,皮帶。
彆說是一周了,僅僅是24小時後,南水紅顏骨子裡的滿滿優越感,就被皮帶和繩子,給驅趕的乾乾淨淨。
現在。
隻要皮帶倆人一走進這間,南水紅顏想自殺都無法得償夙願的“軟包”內,她就會條件反射般地跪地,高高的抬起,優雅地晃著,嘴裡發出討好的嗚咽聲。
她不能說話。
她根本不知道,皮帶倆人給她吃了什麼東西,剝奪了她能說話的權力。
她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當作一條狗,來向皮帶來人搖尾乞憐。
渴望今天的“培訓”,是她期盼的皮帶。
現在。
皮帶倆人又走了進來。
一個拿著個稻草填滿的皮模特,一個拿著一件黑紗睡袍。
原本蜷縮在牆角,目光呆滯的南水紅顏,立即劇顫了下。
慌忙跪地,高高地抬起。
優雅的輕晃。
“嗬嗬,她的悟性還是不錯的嘛。”
繩子笑了下,抬手把模特,丟到了南水紅顏的麵前。
皮帶則點上一根煙,靠在門板上,慢悠悠地說:“尊敬的臥龍女士,請開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