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山——
“聽聽,走了。回家,睡覺。”
崔向東招喚了聲他的小黑絲,倆人並肩而行,就這樣快步走了。
“沃糙,搞了半天,我怎麼就殘忍了呢?老崔這張嘴,好像不是嘴。”
陳勇山滿臉的悲憤,抬手撓了撓後腦勺,爬起來大踏步的走向了手術台那邊。
啥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看看崔向東就知道了。
明明他才是讓瘤哥集團覆滅的“罪魁禍首”,卻在請功的時候,飄然離去。
讓陳勇山,樓小樓,張元嶽等人護送瘤哥去燕京。
當然。
崔向東也不會虧待自己。
或者說,他也得需要用野蠻粗暴的某種行為,來徹底驅趕瘤哥留在他心中的戾氣。
於是。
剛到家,他就像虎狼那樣,把口罩都沒來得及摘下的某個小娘們,抱起來就衝進了臥室內。
聽聽蹲在窗台下——
看著不知不覺升起來的太陽,這才站起來,低聲罵著大狗賊,小浪蹄子之類的話,走進了西廂房。
哎。
聽牆根足足兩個多小時,聽聽可算是過夠了癮,是時候該去睡覺了。
這早飯啊,誰愛做誰去做!
反正今天上午,韋秘書得請假休息。
早上八點。
神采奕奕的崔向東,和生機勃勃的樓宜台,並肩說笑著走出了小院。
樓宜台繼續去養豬場那邊做調研。
昨晚整宿沒睡還乾了兩次體力活,卻一點都不困的崔向東,則來到單位,開了一場會議。
在會上。
崔向東著重表揚了,近期工作格外出色的於歡同誌。
並號召全區乾部,都學習他輕傷不下火線的拚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