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客觀角度來說。
老劉這番奉承話,很是正常也高明。
所有娶了個漂亮老婆的男人,在彆人當麵盛讚他老婆是風華絕代時,都會本能的得意。
可是——
“嗬嗬,那個臭婊子。”
蕭天儘卻微微冷笑,脫口說出了這句話。
老劉一愣。
蕭天儘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連忙再次乾咳一聲,打了個哈哈開門下車:“行了,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你走吧,不用送我。這才多點酒?我以往每次都得喝兩瓶以上,都毫不變色的。”
既然蕭天儘不讓送,老劉隻好站在車前,目送他踉踉蹌蹌的走進大院內後,才上車離開。
老劉的車子,剛駛出一個路口,就貼邊停在了路邊。
路邊,站著一個看似閒逛的女人。
車窗落下。
老劉沒有下車。
卻用帶有敬畏的語氣,低聲把他今天下午和蕭天儘,在一起喝酒時的全過程說了一遍。
“他不缺錢,對錢沒什麼興趣。”
“我帶去的兩個陪酒女,他看都不看一眼。”
“唯獨酷愛杯中物。”
“隻要是好酒,能讓他喝開心了,啥事都好說。”
“我送他到大院門口時,按照您說的那些,誇讚了下他的夫人。”
“他脫口就罵了臭婊子。”
“他明天就回青山。”
“按照您的吩咐,我在送他下車時,把那個小玩意微型竊聽器),悄悄粘在了他的衣角。”
老劉給女人說完後,後者點了點頭,依舊是雙手插兜,快步離去。
老劉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有忌憚的再次啟動了車子。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又是為什麼,讓他必須得這樣做。
卻知道自己如果不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後果絕對好不了哪兒去!
夜。
漸漸地深了。
淩晨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