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女醫生猶豫了下,才小聲說:“我們昨晚連夜化驗了下,基本確定毆打那位女士的人,把皮帶在2二氯乙烯磷酸酯內,特意泡過。這樣,即便因及時搶救,可確保那位女士的生命安全。但,也會留下終生不消的恐怖傷痕。不過這位女士的免疫係統太強大,皮帶傷也好還是毒也罷,根本無法給她留下任何的疤痕。這點,請您放心。”
2二氯乙烯磷酸酯?
韋烈眯眼:“這是什麼毒?”
“敵敵畏。”
女醫生輕聲回答後,回頭看了眼病房門,隨即快步離開。
敵敵畏?
米倉兒毆打沈沛真所用的皮帶,竟然特意在敵敵畏裡泡過?
沃糙!
韋烈的腮幫子,猛地哆嗦了下,回頭看去。
沈沛真就站在病房門口,神色恬靜,嬌怯怯的樣子楚楚可憐。
咳!
韋烈乾咳一聲,問:“沈,沈女士,您聽到了嗎?”
“聽到了。”
沈沛真抿了下嘴角,淡淡的說:“皮帶,在敵敵畏裡泡過。”
韋烈靜靜的看著沈沛真,眼光接連閃動。
他必須得重新認識這個女人了。
根據韋烈所掌握的資料——
出身堪稱是至尊豪門的沈沛真,就是個嬌怯怯的悶騷、叛逆小美婦罷了。
要不然,她不可能那麼早的,就生了米倉兒。
之所以獨自去邊境市任職,可能是因為在米家受了什麼委屈,才發了大小姐脾氣。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判斷——
韋烈才有把握,憑借自己的本事“代替”狗賊兄弟,製定了勾搭她的計劃。
現在呢?
想到她在淩晨時,化身嗜血的豹子樣;想到她做夢和狗賊卿卿我我時,發出的騷不啦唧聲;現在又親眼看到,她聽說米倉兒打她的皮帶在敵敵畏內泡過,卻依舊神色恬靜,嬌怯怯的小美婦樣!
靜靜審視她的韋烈,就莫名的肝顫。
暗叫:“糙,這娘們是個妖孽!老子得立即終止愚蠢的計劃,腳底抹油的趕緊撤!要不然,絕對惹一身的騷。反正她已經和狗賊狼狽為奸,也不用老子再來穿針引線了。”
“給我一根煙抽。”
沈沛真和韋烈對視了片刻,嫋嫋婷婷的搖著臀兒,緩步走到了窗前。
韋烈拿出香煙。
等她把香煙叼在沒有幾分血色的唇上後,韋烈又奴顏婢膝的樣子,點燃打火機湊到了她的麵前。
呼。
長長吐出了一口煙後,沈沛真遠眺東方:“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可怕?嗯。或者說,我特變態?”
韋烈立即點頭。
沈沛真又說:“幾個小時之前,我做夢了。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在夢裡,我家小乖太猛了。就算我使出渾身的本事,依舊無法抵抗。隻能崩潰的哀求,求他弄死我拉倒。”
韋烈——
小美婦做這種美夢很正常,但適合告訴一個陌生的大哥哥嗎?
“我家小乖,姓崔,叫崔向東。”
沈沛真依舊看著外麵,語氣溫柔:“早在邊境市的公園樹林內,我像往常那樣成為豹子,去獵殺小動物時,偶遇到了他。當時,我就想辦了他。畢竟我已經很多年,都沒嘗過男人的味道了。”
韋烈——
莫名其妙的縮了下脖子。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
沈沛真就像講故事那樣,把她是怎麼認識崔向東的,又是怎麼被古軍所脅迫的。
昨天她回家後,又遭遇了哪些“待遇”等等事,全都給韋烈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最後。
她還從病號服的口袋裡,拿出了那張休書,遞給了韋烈。
韋烈看完——
苦笑:“沈女士,您跟我坦白這些。就是念在我昨晚幫了您的份上,要讓我當個明白鬼吧?畢竟您的這些秘密,可都是要人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