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你他媽的會不知道嗎?
你在淩晨時,可是親口對我,就是要利用他們來誣陷我的!
現在卻這樣說——
很清楚自己即便渾身是嘴,都無法自證清白的欒瑤,心中憤怒的咆哮。
可她更清楚,她現在該怎麼說,又該怎麼做。
於是。
風情慢搖中——
她低低的哭泣:“崔向東,不要毀掉我。”
崔向東是個大好人。
這話,是尹鴻山說的!
對一個大好人來說,起碼得做到“美色不能淫”這一點。
因此。
短短的三個一分三十六秒後——
崔向東就縮手,皺眉,對欒瑤冷冷地說:“念在你和尹鴻山的愚蠢行為,並沒有給縣局造成不可修複的破壞的份上。這次,我就勉強原諒你!但你也記住,你對我說過那些話。”
欒瑤對崔向東,說過哪些話了?
隻為他綻放慢搖風情,從此王誌剛隻是路人甲?
誰知道呢。
反正崔向東在說完後,就讓她恢複了自由。
呼!
欒瑤腿有些哆嗦的,慢慢走出雅居後,站在星星的雨絲內,朝天閉眼接連深呼吸。
自由的感覺,自由的氣息,對於我們這些“碌碌無為”的人來說,沒誰會當回事。
但對於僅僅是屁股,就被蚊子叮咬了一百多個包的人來說,則是最最珍貴的。
呼——
欒瑤再次吐出一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眼角餘光看向了身邊的崔向東。
有無法形容的怨恨,自她的眼底深處,一閃即逝。
表麵上卻語氣淡然,再無丁點慢搖時的醉人風情:“崔局,可以把我的秘書小雨,放出來了吧?還有,我能回家換身衣服嗎?畢竟在過去的十多個小時內,我無法去洗手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