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湊過去看,隻是靜靜地陪著他,讓他能感受到她在就好。
天亮了。
八點多點。
四仰八叉躺在主臥中的崔向東,抬手伸了個懶腰,翻身坐起。
淩晨兩點綁來的良家,不知道啥時候逃走了。
隻餘那根捆仙索,還在門框上無風自動。
崔向東打開了抽屜,拿出了小鏡子。
查看了下嘴上的傷勢,恢複狀況良好。
客廳的案幾上,擺放著帶有餘溫的早餐。
崔向東昨晚奮筆疾書一個小時,初步寫就的《財務公開欄》信紙上,有很多地方都被畫了紅線。
還有特小、卻很娟秀的修改意見。
這證明苑婉芝仔細看過幾遍,並根據她自己的了解,做了詳細的補充。
最後一張信紙上,寫了一行字:“利國利民,功在當代。但商家,會恨死你的!”
“這能怪我嗎?還不是他們,逼我不得不這樣做?”
崔向東歎了口氣,吃飯!
就在他吃飯時——
已經在單位開始辦公的苑婉芝,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商家老二,商紅河親自打來的。
語氣很溫和:“婉芝同誌,你昨天在青山班子會議上,當眾給立心同誌打電話的行為,是不是有些過了?”
興師問罪!
嗬嗬。
苑婉芝笑了,綿裡藏針的聲音,聽起來特好聽:“紅河同誌,您不會覺得,這樣就算完了吧?”
嗯!?
電話那邊的商紅河,立即愣住。
“聖人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老百姓也有句俗話,是這樣說的。老鼠拉木鍁,大頭在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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