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飛揚白了陸晏清一眼,道:“我當初帶隊從玄帝宗回去,然後外出了一段時間,得到了一些機緣,要結識了你的這位江奶奶,那時候她讓我來天武學宮,我那時候心中有結,所以回了太玄神宗,然後再沒有見過。”
望著夜幕傷的一輪皎潔皓月,步飛揚主動提起了當年的一些事情。
“我要是當初一起來了天武學宮,怕是就沒有江嫦雨那丫頭的爺爺什麼事情了。”
對師父所提到的事情,陸晏清並不意外,心中也早就猜測到了一些情況。
“其實我也沒什麼,就是想喝點酒,倒是這些天想明白了一個道理。”
步飛揚望著陸晏清,頗為正色問道:“人要是年輕的時候隻知道任性妄為,任性妄為,那等你老了,你可知道會發現什麼?”
“發現什麼?”
陸晏清正色。
“等你老了,你就會發現,你的人生基本上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步飛揚道。
“……”
陸晏清差點沒噴出一口酒來。
“你還年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敢愛敢恨。”
步飛揚用力的拍了拍陸晏清的肩膀,隨即起身在搖搖晃晃帶著醉意離去。
陸晏清微微一笑。
師父沒事就好。
隨即,陸晏清到了江夫子身邊。
陸晏清還未曾開口,江夫子已經先開口:“我也沒事,不用勸,就是想喝點酒。”
“那我陪你喝點。”
陸晏清坐在了江夫子的身邊。
“好。”
江夫子將手中的酒葫遞給了陸晏清。
一口下去,一樣的酒。
“你們還在,天武學宮就還在,就還有希望,以後天武學宮就交給你們了,等以後有機會,你們輔佐新宮主重建天武學宮。”
江夫子道。
“我會幫我姐的。”陸晏清道。
江夫子道:“江嫦雨不適合做宮主,你宮主奶奶早已經安排了新宮主的人選。”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