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沒有意見。”
大長老點了點頭。
廳中的長老們也隨即接連點頭。
“我武帝山的首席弟子,代表的是我武帝山年輕一代,如今陸晏清已經等於成為廢人,當然不再具備資格!”
“我武帝山道統可不是慈善機構,那陸晏清已經成為廢人,彆說是成為首席弟子了,留在武帝山也隻是浪費資源!”
“可恨啊,讓他前幾日還殺了我武帝山兩個親傳弟子!”
還有長老這樣說道:“如今武帝山也已經有了新首席弟子,那就叫那小子滾出武帝山吧!”
莫振山望向了滕正陽,正色道:“三長老,有些事情隻能你去辦了。”
“好。”
滕正陽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答應了耶律家,但把人送出武帝山就好。”
莫振山囑咐道:“畢竟武帝令是那位交給陸晏清的,不看僧麵看佛麵,人絕對不能在我武帝山出現意外,到了武帝山之外,那就和我武帝山無關了。”
“明白。”
滕正陽心中有數,那位雖然年紀小,可卻是要讓武帝山也要忌憚的。
…………
一夜徐徐而過。
清晨。
陸晏清差點再度吐血,毫無進展不說,差點傷上加傷。
“本來你今天會成為這武帝山的首席弟子,但你現在的情況,彆說今天成為首席弟子了,你覺得這武帝山對你的態度會不會有所改變?”
棺槨內的聲音說道。
“首席弟子做不成也沒什麼,態度變就變吧,我才到武帝山,武帝山也不欠我什麼。”
陸晏清說的是實話,自己這種情況做不成首席弟子也正常,武帝山的確不欠自己什麼。
沒多久。
有人來了。
滕正陽和袁夢茹。
“師父,師姐。”
陸晏清已經在床榻上盤膝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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