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阪還是頭一次見元三清這麼嚴肅的表情。
不知為何,他堅定的心竟產生了一絲動搖。
林阪不由懷疑,難道是自己搞錯了?真正的凶手確實另有他人?
這個想法一出現,林阪又趕忙搖起腦袋。
怎麼可能呢?除了元家誰還有這麼大能耐?
他還是堅持自己的猜測,就是元三清!
“你……嗯?”
話剛出口,那被奪走的槍突然又還了回來。
元三清恢複原貌,冷靜的對林阪說道:“拿槍指你你彆介意,我隻是想證明我的清白而已。我願意配合你調查,但也希望你能給我一次自證清白的機會。”
這態度,可叫林阪糊塗了。
在他的印象中,元三清可絕對不會這樣。
四目相對許久,林阪給元三清戴上了手銬。
“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無辜的好人。配合了再說,如果真的不是你,我自然會放你回來。”
……
與此同時,金鑾。
在元三清被帶走的同一時刻,林邑六人也來到了公墓。
公墓的現狀果然如沈姨所講的一樣,工程隊已經進場,四周都被護欄遮擋。
想進去得經過允許,但允不允許的,對林邑六人來說就是個擺設,沒人會在乎。
六人先後翻欄進入,此時,許多民工已經開始忙活了。
“靠!這他媽是人乾的事嗎?”
雖然眾人早就有過心理準備,可真等看到現場的一幕,還是叫人忍不住憤怒!
墓碑被堆的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眼力好點還能看到泥土底下的盒子。
“林哥,這尼瑪的……”
林邑默不作聲,從身後取出一張麵具戴上。
之後,他向忙碌的民工走去。
此時,遠處的民工也注意到有生人進入了,但他們隻是拿錢辦事的,看了一眼便把目光收回,並沒多管。
反倒是有位戴著大金鏈子的矮冬瓜上脾氣了,他一邊向走來的人群迎去,一邊吼道:“眼睛瞎啊!沒看見外麵牌子寫著閒人免進啊!”
這說話的口氣,讓長發異常不爽。本來他就對現場的情況感到悲憤,現在有個狗東西跳出來了,他膀子一擼就準備上去乾!
可在這關鍵一時,林邑將他給拉了回來。
“林哥?”
“都彆動,我來處理。”
很快,雙方之間的距離隻剩一米。
金鏈男左看看右看看,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跟你們講話耳朵聾是吧?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快給我滾!”
“能好好說話麼?”
“我說你大爺!滾聽見沒啊?再不滾信不信老子……哎哎哎!”
林邑兩指輕輕夾住金鏈男的臂膀,就讓後者痛的難以招架。
林邑點到為止,看金鏈男痛的快跪倒了,他將手一鬆。
“現在能好好說話了沒?”
金鏈男驚駭林邑的實力,但並未因此清醒腦子。
語氣還是衝,不過稍稍軟了一點。
“原來是個練家子,難怪敢跟我裝犢子。但你彆覺得有點功夫在身上就可以跟我狂啊!叫你們滾是為你們好,這萬一出點事情,責任誰來扛?”
林邑不屑地搖了搖頭。
“責任我們自己扛。”
“哎喲你……”
“廢話到此為止吧,告訴我,誰讓你們在這搞工程的?”
金鏈男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