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剛準備有所動作,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局長,有幾個記者來找你。”
聽到門外下屬的話。
盧卡斯臉色一沉,握著手中報告起身走出辦公室,讓門外的下屬帶路去見那群記者。
此刻休斯敦警局大廳,幾名記者已經在嚴陣以待了。
不知何時來的索菲亞正在與幾位記者打交道。
看到盧卡斯來了,她眼神玩味喊道:“局長先生,我剛回來不清楚警局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以跟這些記者朋友們說明下情況嗎?”
“好的。”
盧卡斯露出一個和善微笑,在心裡問候起索菲亞的家族來。
記者朋友?你的朋友還差不多吧。
“局長先生,我們得到消息,休斯敦警局出現了一起強堿案?而且受害者還是一名警員?你能跟我們解釋一下情況嗎?”
一名女記者跑到盧卡斯麵前問道,一旁的攝像師將鏡頭對準了盧卡斯那顆鹵蛋一般的黑腦袋。
“我很好奇你們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盧卡斯選擇慣用手段轉移問題。
“是消息靈通人士告訴我們的,我們也需要保護那位先生的隱私,所以沒法告訴你,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是什麼?”
女記者也是經驗老道,根本不給盧卡斯轉移問題的機會。
“真相就是有人舉報達西警員違規暴力執法,我們的內部事務部同僚按照慣例對他進行調查,他不配合調查還重傷了我們的三位同僚。”
盧卡斯有些慶幸還好自己剛拿到了驗傷報告,將手上的驗傷報告遞給記者臉色沉痛道。
“很遺憾,我們的三位同僚因此身負重傷,甚至會終生喪失身體的一部分機能,這對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我無法理解達西警員為何要做出這般粗暴行為。”
記者們拿著驗傷報告紛紛看了起來。
索菲亞也靠過去掃了幾眼,然後在心中驚詫不已。
這家夥也太生猛了,一個打三個,給對方打成這樣?
“可我們得到的消息是達西警員是一位女性,她是性彆認知障礙者,如果她認為自己是遭到了強堿進行的反擊,這難道是她的錯嗎?還是說局長先生你認為女性反抗暴力是錯誤的?”
一名女記者語氣銳利問道。
盧卡斯頓時汗流浹背,他就是民主派的人,要是說出這種政治不正確的話,彆說往上爬,局長都沒法當下去。
於是他趕緊回答道:“女性應該被尊重,遇到了危險,她們當然應該去反抗,但所謂的強堿隻是達西警員的一麵之詞,難道你認為三名心智正常的警員,會在警局做出這種事情嗎?這並不合理。”
“為什麼不呢?難道你認為一個女性會無緣無故攻擊三個男性?她一定是遭受了壓迫,局長先生你這根本就是典型的男人思想。”
那名女記者咄咄逼人道。
盧卡斯整個人都麻了,對方這種人平時和他是隊友,都是用類似的話術對付共和派以及紅脖子們的。
今天被槍口對準,他是真的有點繃不住,隻能趕緊否認道。
“這隻是我個人的判斷,真相需要調查才能水落石出,總之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那麼調查多久可以完成?”
“兩天,或許更快一些,你知道的我們必須調查清楚每一個細節,確保不會有冤案。”
雙方一番交鋒結束後,盧卡斯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好了,這些天殺的記者動不動就給他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