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錯愕,眼眉下的柔意有了情緒幾分:“二堂兄何意?難道僅僅隻要一個荷包?”
宋璋看著沈微慈眼裡的驚訝,冷淡挑眉:“三堂妹連一個荷包也不願?”
沈微慈忽被宋璋這樣反問,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
她當然不是不願,她隻是沒想到宋璋的條件這麼簡單而已。
她低眉思量片刻,又抬眼看向宋璋:“隔些日子我便將荷包給二堂兄送去。”
宋璋看著沈微慈那盈盈的一抬眼,橫波蕩漾,烏發如瀑,白衣上的臉龐白生生又有一絲嫵媚,最惑人的還是她那雙眼睛,泛紅的桃花眼,眼角微挑,眸子水亮,豔色橫波。
垂眼的時候更有彆樣嬌弱風情,直叫人想蹂躪在懷裡,聽聽她嗓音裡更加嬌柔的聲音。
宋璋不自覺身上又熱了幾分。
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對女人的心思愈來愈盛。
當初在邊塞獻來的美人是多,可沒一個讓他有感覺的。
看著那一張張漂亮卻滿是討好的臉蛋,故作風情的往他身上靠過來,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胸脯,便讓他在一瞬間失去興趣。
宋璋有時候雖行事放浪不羈,自小未在京城受過多少世家規矩,但骨子深處仍舊是傳統的,對於自己的女人,從來也不肯暴露於人前半分,更何況那些軟著身子在所有男人麵前搔首弄姿的女人,他不過在席上玩弄而已,半分沒有要帶走的意思。
宋璋呼吸熱了兩分,卻又故作鎮定,聞著鼻端的暖香,視線又不由落在沈微慈的唇畔上。
或許是她病了,唇畔不如那夜裡的紅潤,可卻依舊讓宋璋喉間滾了滾。
他有些想嘗嘗味道。
但宋璋是吻過女人的,在他十八歲時帶軍降服了東臨國,東臨國的送了許多美人來,他那時年少氣盛,又打勝了仗,看著送來的美人,自然要消受。
特意來來回回看了兩圈,選了個最美的,打算一夜春宵。
那女人的確很有手段,宋璋又還未嘗過女人滋味,被勾引的暈頭轉向,被她引誘著含住唇舌,大手揉在她胸脯上,跟著她倒在床榻間,那雙沒骨頭的手就往他身上遊離。
宋璋那時隻覺得渾身的血都在一處,正要行事,也不知怎的,忽然察覺到了股涼意,一轉過頭就看到脖子後麵正懸著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要是他再遲鈍一分,那匕首就要插在他脖子上了。
宋璋那時連忙躲開,起身一腳踢的那女人吐出了血。
再問好幾個手下也著了道,當即氣不過又連夜帶兵將王室千多人殺了乾淨,將東鄰王的首級掛在城牆上,直接點了自己一個部下去當東臨王,下頭的百姓沒一個敢不服的。
自那後宋璋便落下陰影,不碰落敗小國送來的女人了。
要說宋璋現在還沒真正碰過女人,差不多也全有那女人一份功勞。
這會兒宋璋看著沈微慈,腦子裡全是那些旖旎的心思,將沈微慈按在懷裡已親了兩個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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