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差點被人強迫了,我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呢,就差點被一個男人壓了,我簡直沒法活了啊!”
看著他坐在地上撒潑,阿大額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他麵對一個祖宗已經腦子不夠用了。
哪曾想又來了一個瘋子加愛哭鬼。
“再不滾,明天就押著你去南邊兒,讓你父王親自接收你。”
一句話,就像是抓住了他的命門一樣,男子立馬起身,“我走!”
“我連夜就走,這破揚州我是待不下去了!”
“九叔,你彆趕我走,我還是回北臨吧,南邊兒毒蟲那麼多,想想就惡心。”
比起被趕到父王那邊,還是在九叔身邊自在。
男利落的攏起衣袖,“阿大,陪我去收拾東西,我這會兒就走。
反正,東西我給你送來了,我留在這兒也沒什麼事。”
阿大看了他主子一眼,隻見男人點頭,他才做請的手勢,“世子,請!”
“哼~”
蕭墨璃氣衝衝的一甩袖子,離開了宸月的房間。
本以為揚州好玩兒,結果,揚州的男人這麼狂熱。
肯定是有人看到了他的臉,這才起了色心,想趁著夜色強迫他。
太可怕了,知道揚州民風開放,可他沒想到這麼彪悍呐!
蕭世子來的時候輕車簡裝,走的時候也隻帶了幾身衣裳就一陣風似的的走了。
完全不知道,錢多多找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宸月公子。
他今晚隻是被誤傷了而已。
一刻鐘後,左膀送走了蕭墨璃回來,見主子房裡的燈還亮著,便又進來。
“走了?”
蕭暮宸被大侄兒哭的沒了睡意,手裡正拿著北臨的軍務在看。
聽到左膀進來的聲音,頭也沒抬,“查到是何人了嗎?”
“回主子,暫時還沒有懷疑的人選,也許是世子被盯上了。
也許是百花莊的人盯上了主子,說不定。
畢竟,他們可是將百花莊重傷的差不多了。”
男人闔上手裡的軍務,搖搖頭,“不像是百花莊的人。”
他總覺得,阿璃口中的登徒子有些熟悉。
尤其是,被阿璃追出去時,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像是普通殺手。
反而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按照他的功夫,甩開阿璃輕而易舉,又何來的落荒而逃呢?
難不成,是有人故意來試探?
“罷了,你下去吧!”
他抬抬手,又坐回了椅子上,繼續處理公務。
“是,主子!”
左膀剛要出門,就聽的男人又道:“叮囑那邊的人,注意隱藏,切莫讓她發現了。
還有,夜裡都警惕一些,千萬護好他們母子。”
“是,屬下這就去叮囑他們!”
“嗯!”男人應了一聲後,這才又將精力全部投入到了處理公務中。
既然阿璃回去了,那他就可以在這裡多待一些日子了。
男人躺下的時候,已經過了子時。
而騎馬離開的蕭世子,好像身後跟著惡鬼一樣,馬不停蹄的正趕往北臨。
“駕~”
“駕~駕~”
夜正濃,月亮寂寥的掛在夜空,除了蕭世子噠噠噠的馬蹄聲,就是偶爾被驚的山鳥,在灌木叢裡撲騰。
“大半夜的不睡覺,撲騰來撲騰去的乾嘛呢?”
蕭世子對於清白不保這件事,始終耿耿於懷。
彆說灌木叢裡互相依偎的山鳥了,這會兒就是過去一條狗,他都能過去踹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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