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姑娘也就在我這裡凶一些了,等揚州城裡傳遍了李姑娘的豐功偉績。
也不知道到時候,是李大人先殺了你這個害他絕後的親生女兒泄憤呢?
還是李夫人與後院的眾小妾一起先撕了你這個佛口蛇心的貼心小棉襖?”
“沈意歡,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李姑娘,咱們已經交過手了,就不要再說這些膈應人了。”
沈意歡一拍桌子,“要麼,你告訴我海匪的老巢。
要麼,我讓人將你害人的證據送到通判府。
二選一,李姑娘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會做出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
明日若是還想不出來,那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
沈意歡起身,對一旁的刀老三說道:“仔細盯著她,明日若是還想不出來,李姑娘,任你處置。”
“是,小姐!”
刀老三一副喜不自勝的模樣,臉上的那道傷疤隨著他的笑,越發猙獰嚇人。
“要我說,小姐還是心軟了,就這種女人,就該丟到乞丐窩裡,讓她好好享受一下人生。”
刀老三一邊送沈意歡出去,一邊說。
“沈意歡,你回來,你回來,你彆把我丟給這個男人。”
李今紓看她要走,連忙大聲喊她。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害匪的下落還不行嗎?求求你彆丟下我。”
這個男人可比沈意歡可怕多了。
她真怕自己被他丟到男人堆裡去。
沈意歡聞言,腳步頓了下,轉頭給了刀老三一個眼神。
“現在後悔了?遲了!”
她頭也沒回的說完,抬腳就往外走,“明日若是她說的是假的,那便按照你說的做,將她丟到乞丐窩裡去。”
“是,小姐!”
刀老三摩拳擦掌,一副歡喜極了的樣子。
看向李今紓的眼神,讓她毛骨悚然,有一種被野獸盯上的錯覺。
從地下踩著台階出來,陽光灑照在臉上,眼睛酸痛的有些不適應。
沈意歡閉著眼睛片刻,待適應了後才又睜開,“走吧,明日我們再來。”
蘭葉聞言,扶著她往外走去。
“小姐,乾嘛不把她丟進乞丐窩裡去?這女人對上小姐的時候,可從來沒有留一絲餘地。”
“怎麼?你覺得我心軟了?”
沈意歡歪頭看向蘭葉,唇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是,無論她有什麼下場,奴婢都覺得是她活該。
先撩者賤,她技不如人還不消停,無論被怎麼樣,都怨不得彆人。”
沈意歡拍拍她的手,“我捏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我也可以,將她送去場外的破廟裡,可蘭葉,我是女人。
我知道,用一群男人來羞辱一個女人,是如何可恥的一件事。
我可以殺了她,也可以讓她名聲爛大街,亦或者斬斷手腳,絕了她的希望,讓她如豬狗一般。
但我不會,將她送去男人堆裡,讓她被他們侵犯,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堅守的最後的底線。”
她沈意歡,想要殺人誅心,有的是手段。
在她眼裡,女子的羅裙,從不是貞潔的象征。
打碎她的傲骨,斷了她的後路,奪了她的生機,這才是她給對手最大的報複。
亦是李今紓這樣的野心不小的女子,最大的報應。
沈意歡讓人抓了李今紓在審,而另一邊,本該躺著養傷的男人,也沒有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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