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建三人不明所以,稟明情況便瑟瑟發抖的等待著處置。
大殿上方,張衍身體顫抖的坐著,之後,隻見哢嚓的一聲,座椅兩邊的扶手瞬間被他捏碎了。
扶手被捏碎,齊建三人的心跟著狠狠顫抖了一下,此刻三人怕了,他們怕張衍把他們宰了。
但張衍沒有宰他們,而是隱忍著怒火問道:“濟風堂被盜,你們三人昨夜竟是毫無察覺?”
因為城主府在天元城一手遮天,城主府的產業這些年從未被人惦記,三人也就沒有防備。
昨夜,他們三人早早就睡了,如今麵對張衍的質問,三人低著頭,不知如何回答。
看著三人的反應,張衍猜到七八分,隻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之後,他看向身旁的周歆問道:“歆兒,一夜之間,城主府所有靈藥被盜,你有何看法?”
張歆表情凝重道:“爹,我們這次恐怕是遇到強者了。”
張衍道:“此話怎講?”
張歆道:“就算齊堂主三人有失職之處,但他們的實力在,尋常人是沒辦法不製造一點動靜盜走濟風堂所有靈藥的。”
“是了!”
張衍思索著說道:“縱觀四大家族,除了那麼幾個人,其他人都不是齊建的對手,更彆說搬空濟風堂了。”
張衍話落,一個青年詢問道:“二姐,你覺得是誰做的,居然不知死活的偷到我們城主府頭上來了。”
此人名為張劫,是張衍的二兒子,武道為三重武師境,在張衍五個兒女中排行第三。
張歆道:“我暫時也不知道是誰做到,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昨夜盜城主府和濟風堂的人,一定就是前些時間洗劫四大家族商鋪的人,而且,對方很可能是武王。”
張衍皺眉道:“歆兒,天元城一共就五位武王,除了萬寶樓那三位,剩下的就是我和你爺爺了。”
“萬寶樓隻做生意,這些年和我們城主府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太可能偷我們的靈藥,哪裡可能是武王。”
張歆道:“爹,孩兒猜測是天元城外麵來的武王偷的。”
聞言,張衍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為了徹底掌控,他在六年前費儘心思廢掉了陸毅,沒想到天元城四大家族沒武王了,外麵又來了。
最可恨的是,這家夥不僅在天元城住下了,還躲在暗處,讓他這個城主是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掌拍碎桌子,張衍憤怒道:“歆兒,現在我們的靈藥都被盜了,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張歆道:“爹,按孩兒的意思,我們隻需派人盯著萬寶樓就行了。”
張衍臉色微變,不解道:“歆兒,你不是說作案的是外來武王嗎,怎麼又讓人盯萬寶樓了?”
作為張家的智多星,張歆自然知道張衍在想什麼,神色平靜的問道:“爹,你說對方為什麼要偷靈藥?”
“煉丹?”張衍不太確定道。
“不錯,正是煉丹,對方不僅是武王,還極有可能是煉丹師,因為一般的人根本用不上那麼大量的靈藥。”張歆道。
“就算他是煉丹師,那和蹲萬寶樓有什麼關係?”張衍又道。
“爹,你是不是被氣糊塗了,這都沒想明白。”
張歆有些無語道:“對方既是煉丹師,那就要煉丹,隻要煉丹,就會賣丹藥,如今縱觀整個天元城,唯一能消化他丹藥的就隻有萬寶樓了。”
“聽明白了。”
聽張歆這麼一解釋,張衍豁然開朗,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歆兒,你嚇爹一跳,爹還以為你盯上萬寶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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