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天武學宮啊。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話一點不假。
田萬裡速度足夠快。
但此刻麵對兩人的圍攻。
而且陸子期的速度也不會在其之下。
一開始田萬裡還有著速度優勢,能夠脫身。
到了最後,當田萬裡略顯疲憊的時候,立刻就被兩人圍堵,然後被大開大合的攻勢前後夾擊。
院外。
居高臨下。
“這新來的不弱啊!”
女童開口,聲音清脆。
“聽說從炎州到這一路上殺了幾百號人,不少都是王侯境高重。”水訫月道。
“這家夥是個殺人狂魔麼。”
女童淡眉挑了挑。
又有人來了。
一襲緊衣勁裝的江遠貽,梳著高高馬尾,英姿颯爽,眼神威嚴。
一個五旬多模樣的老者,梳著發髻,儒服長袍,手中拿著一柄折扇,整個人透著一種儒雅的書卷氣息。
“夫子,江遠貽老師。”
水訫月和女童頓時行禮。
“吃早食吧。”
望了一眼遠處三人的大戰,江遠貽並未曾在意。
四人隨即回了院內。
砰砰!
山腰上,塵土飛揚,碎石激射。
“不打了不打了。”
某一刻,田萬裡開口,已經鼻青臉腫,灰頭土臉,嘴角還掛著血跡。
但似乎習以為常了,他並未曾在意,直接不打了,嘴中還嘀咕著:“兩個打一個算什麼本事。”
熊蒼安湊了上來,道:“要不然現在單挑?”
“我受傷了,看不見嗎,還單挑啥。”
田萬裡撇了撇嘴,揮袖擦拭著嘴角的一縷血跡,也不再理會熊蒼安,望向了陸子期道:“聽說玄帝宗不要你?”
“算是吧。”
陸子期沒有扭捏。
“有病,玄帝宗的人肯定有病,腦袋肯定被驢踢了!”
田萬裡瞪著眼睛,破口大罵。
先前的交手,他心頭一直就沒有平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