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好了,這上麵呢,除了這定做衣服的事情,咱下午就去,其餘的這些呢,我一會兒找你哥去。”
易不凡把單子重新瀏覽了一遍。
“你還真打算把我哥當苦力了。”
許小冉白了易不凡一眼。
“錯,不是你哥,還有你嫂子呢。”
“再說了,我這可不是讓他們當苦力,是讓他們重溫一下結婚的美好經曆。”
易不凡露出了一臉的賤笑。
“這下麵寫對聯的事情得你自己來了吧,還有安排這些吃飯桌子的事兒,還有......”
許小冉照著單子往下讀。
“那些不用你操心。”
“我早就想好人選了。”
“前院的閻埠貴會很樂意做這些事兒的,寫對聯和喜字,以及記禮那些,都可以交給他。”
“至於安排在誰家安桌子吃飯這個事情,交給劉海中就成,看在我那老哥的麵子上,咳咳,不是,是老丈人的麵子。”
易不凡在許小冉出手之前,趕緊開口,接著又取出來一個筆記本:“你想一下看有沒有需要寫請帖的,我提前讓閻埠貴代勞了。”
“你就這麼確定閻埠貴會幫你?”
“先不說之前你得罪人家的事兒,閻埠貴可是提糞桶路過都想嘗嘗鹹淡的人,能白幫你的忙?”
許小冉在想著到底劃不劃算。
要是閻埠貴要的太多的話,寧願自己動手。
“放心吧,你男人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易不凡給了許小冉一個安了的眼神。
在下午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找上了閻埠貴。
“易不凡,聽說你快辦酒席了,哪天啊?幾個菜?”
閻埠貴見易不凡走到自己小院子這邊笑著問道。
“就在下個月的三號,還有四天時間了,起碼也得來個八九個菜吧,再少了咱也丟不起那人啊。”
易不凡還是第一次仔細看閻埠貴這院子,種的花不少,還長得都挺鮮豔。
院子裡放著個盆兒,旁邊牆上掛著不知道拚接了幾回的破魚竿。
“那沒幾天了呀,寫對聯沒?還有請帖喜字什麼的?這些我都能乾。”
“你給我兩塊錢,紅紙什麼準備一下,我都給你包圓兒了。”
閻埠貴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了。
不單單是院子裡有人結婚,就是胡同裡也一樣,全部都會想法子把這些活兒都攬過來,多少也是可以賺一些的。
“三大爺,這事兒就是你不說我也得找你啊,咱這院子裡,也就是你一個人民教師了。
“不過,你要錢就見外了不是。”
易不凡要是打算掏錢的話,還會來找閻埠貴?
“不給錢也行,你到時候把剩下的肉和菜給我一些也行。”
閻埠貴知道,這誰家做酒席,也不可能剛剛好啊,總會有剩餘的。
“那叫什麼話,我怎麼能讓三大爺先辦事兒後給報酬呢?”
“我早就準備好了。”
“我打聽了一下,鄰居們說啊,三大爺你好酒,我給你弄了兩瓶好酒來。”
易不凡說著從包裡取出來兩瓶酒。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仔細瞅了瞅這酒:“這是什麼酒啊?怎麼沒有名字啊,還有這個顏色也不對吧。”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酒我可是讓保衛科的哥兒們偷偷打來的進口酒,算下來一瓶起碼是三塊錢以上了!”
“人家都是特供的,他這是從家裡偷偷給我灌了三瓶,我給你帶來了兩瓶,我自己留個一瓶。”
“要不你先嘗嘗!”
易不凡直接打開了瓶蓋遞了過去。
這閻埠貴平日裡,一瓶酒都能喝上兩個月的,不是喝酒喝的慢,隻是加水加得多。
反正就是喝下去一點兒就得加水進去,有點兒酒味兒就行了。
“嗯,這酒,好像味道有些奇怪啊!”
閻埠貴喝了一口,品了品說道。
“是不是有葷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