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凡自然也不拒絕。
許大茂看著屋子裡的一切，似乎什麼都沒有變過。
婁曉娥什麼都沒要，這讓許大茂感覺心裡更加的失落。
人家婁曉娥對他的所有東西，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
腳邊已經有五六個煙頭了。
這也剛好說明了許大茂心裡有多麼的煩躁。
最終，在歎息一聲之後，許大茂起身走到洗臉盆旁邊洗了一把臉。
“你小子，要是活不出個人樣來，就撞死自己算了。”
許大茂明白，他現在選擇了事業，放棄了家庭。
也許，這跟婁家以後到底會咋樣無關。
孰輕孰重，許大茂已然做了選擇。
許大茂轉身從櫃子裡取出來一瓶酒和一條煙裝進了土黃色的挎包當中出門了。
在推自行車的時候，順便踢飛了隔壁聾老太太門口放著的椅子。
推著自行車到中院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易不凡家的方向。
他自然不知道，現在婁曉娥還在易不凡家裡。
半小時之後，許大茂走進了豬小明的辦公室。
“豬主任，這茶溫度剛剛好，茶葉是新的，也是我親自給您吹涼的。”
“剛才我還品嘗了一下，一點兒也不燙。”
毛台端著茶缸遞給了豬小明。
而豬小明也很受用，端起來就喝了一大口，還有幾片茶葉抿在嘴邊。
“那豈不是全是口水，你可真夠惡心的。”
許大茂走進去的時候，剛好聽到了毛台的話。
“噗——”
豬小明一口茶水，全部都噴到了麵前的毛台的臉上。
毛台把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的兩片茶葉抹掉。
“許大茂同誌，這是領導辦公室，進來不知道敲門嗎？”
毛台看向許大茂，立馬換成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我敲門了，你們沒聽到。”
許大茂走進來，看著毛台這一臉的精華。
“以後注意點兒，我們是領導在談事兒。”
毛台真把自己當成副主任了，轉頭看向豬小明。
“豬主任，這茶的溫度果然剛剛好，一點兒也不燙。”
毛台依然是一臉的諂媚。
“給我倒掉，重新泡，茶葉也全部倒掉，再洗一下。”
豬小明把茶缸往桌子上一放。
“哎，好。”
毛台立馬拿起來茶缸。
“泡好就拿進來，不用你吹！”
豬小明有些不放心地補充了一句。
“豬主任，就這貨色，能當副主任？”
許大茂在毛台出去之後，起身過來幫豬小明點上了一支煙。
“唉，現在是用人之計，要是你可以......”
豬小明接過來煙，看著許大茂。
“我今天已經離婚了，跟婁家沒關係了。”
許大茂說著從包裡取出來一條煙放到豬小明的麵前。
“行啊你小子，夠果斷，有氣魄！”
“能成事兒！”
豬小明說著把煙收起來，放到了下麵的抽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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