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癱瘓了,你全家都癱瘓了!”
“自己去跟你親家說去,要不然柱子的媳婦兒就沒了。”
聾老太太對何大清說話,那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啊。
“你什麼意思?”
“柱子不是要結婚了嗎?”
“怎麼還要我去跟親家說啊,親家是誰啊?”
何大清聽著有些懵。
“你是回來參加傻柱結婚的?”
“傻柱現在被派出所抓回去了。”
閻埠貴直接把真實情況給說了。
“什麼!”
“柱子被抓了?”
“怎麼回事?”
何大清眼珠子都瞪得老大了。
自己滿心歡喜是回來參加傻柱結婚的,怎麼結婚的事兒沒了,還被人家給抓了。
“你現在彆管柱子為啥被抓的,你要是還想要你的兒媳婦兒的話,最好是去婁家一趟。”
聾老太太看著何大清。
“老太太,我先送你回去吧。”
何大清走過去,直接把聾老太太給背了起來朝著後院走去。
“這何大清真是回來參加傻柱婚禮的?”
“我還以為真的不管傻柱了。”
“就是啊,之前離開的時候可是很絕情的。”
“看這情形,好像是聾老太太通知回來的呀。”
就在眾人在議論的時候,何大清已經把聾老太太放到炕上了。
“你當年讓我離開,怎麼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呢?”
“這可不像你呀。”
“是斷了嗎?”
何大清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聾老太太的腿上麵的板子都還沒拆。
“易中海的兒子沒死,就是之前的那個女人的,居然讓她留下了種。”
聾老太太似乎並沒有在乎自己腿的事情,而是跟何大清說了一句讓何大清都呆滯的話。
“你什麼意思?這不可能呀,在當時,那個女人的孩子死掉了呀。”
“我記得當時在醫院的時候我是看到了的,明明已經把那個孩子丟掉的。”
“絕對是沒氣兒了的。”
“我看了一眼才走的。”
“哪怕就是那個孩子還沒有死,那應該也不至於被發現啊,醫院裡都亂成啥樣了。”
何大清感覺完全沒有可能。
“易不凡就是易中海的兒子,親兒子。”
聾老太太沒有去解釋什麼,而是直接說結果了。
“易不凡,誰啊?”
何大清聽著一頭霧水。
“就是剛才你看到我們出來的那個院子,現在裡麵住著易不凡。”
“自從易不凡來了之後,柱子的地位就降低了很多。”
“在以前在這個四合院當中,柱子都是受到了易中海的庇護的,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會有易中海幫助他收尾,絕對不會有什麼差錯。”
“自從那個易不凡來了之後,沒有多長時間,柱子就好像一下子失寵了。”
“現在易中海簡直就是把易不凡當成了親兒子一樣對待的。”
“之前我還感覺有些奇怪,以為是易中海換了一個養老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