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早點兒睡吧。”
賈張氏看著依然在桌子旁邊小酌的傻柱。
今天本來是想要故意喝醉的。
可是,到下午的時候就酒醒了。
這會兒在努力把自己灌醉,說不準會再次進入夢鄉。
“嗯,來了!”
傻柱也不好拒絕。
畢竟,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嘛。
轉頭看了看,可以依稀聽到外麵有人,肯定是來聽牆根的。
傻柱皺了皺眉頭,自己娶了賈張氏就已經讓著一幫孫子看好戲了,還想聽床?
想得美!
傻柱起身便朝著門口走去。
“柱子,我來!”
賈張氏自然知道傻柱要乾什麼了,這個院子裡的鄰居們,哪家結婚洞房的時候她沒聽過牆根啊?輕車熟路了。
哪怕就是在平時,說不準也會來了興致去聽一下呢,易中海兩口子的,劉海中兩口子的,閻埠貴兩口子的,還有彆人家,都沒落下。
基本上也知道平時會躲的位置和跑的位置在哪了。
隻見賈張氏端著一盆水就過去了,傻柱見狀,幫著把門打開,也配合一下嘛。
就在傻柱撩起來門簾的一瞬間,賈張氏把一盆冷水潑了出去。
這晚上的天,外麵可是很冷的。
接著就是一群人的慘叫聲和四散跑開的聲音。
自然也夾雜著不少怒罵聲。
不過,還有一個聲音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你們怎麼也不看著點兒人!”
何大清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抱怨道。
“爸,你怎麼也......我沒看到。”
賈張氏很不自然地叫了一聲‘爸’,同時也把他歸入了聽牆根的人群當中。
其實,這聲‘爸’,賈張氏原本也是叫不出口的。
無奈,在中午的時候,起哄的人太多。
拗不過大家,也就隻能硬著頭皮喊了幾聲,何大清也尷尬地應了幾聲。
“彆瞎說,我可沒想聽你們,我隻是來找柱子的。”
“阿嚏!”
何大清抹了一把鼻子。
這水真特麼冷。
“找我啥事兒?”
傻柱也看著何大清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可能明天早上就走了,淩晨的那趟車,這次來這邊時間有點兒久,阿嚏,保城那邊的工作怕要保不住了,得趕緊回去。”
“就是過來跟你們說一聲。”
“既然結婚了,以後就好好過日子,阿嚏!”
“你也大了,以後的事情,自己做主!”
何大清看了看賈張氏,有些話,他沒有說,也希望傻柱能懂。
其實,說到底,還是一個傳宗接代的事兒。
賈張氏五十多歲了,早就絕經了,生娃八成是不行了。
“嗯,走吧!”
“雨水那邊,你要不要去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