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傻柱聽到秦淮茹這麼說,立馬轉頭看過來。
秦淮茹還是被傻柱突然轉頭怒吼一聲嚇了一跳的,手指了指賈張氏。
“秦淮茹,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怎麼會少我自家的房子。”
“再說了,我是跟柱子一起被帶走的。”
“你再汙蔑我,我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說著就要上去抓秦淮茹了。
她覺得,秦淮茹就是想要挑撥她和傻柱的感情的。
“是一起帶走的沒錯,你想想,你被帶走的時候,在乾啥?”
秦淮茹躲開了賈張氏的襲擊。
“我,我在給柱子做飯啊,我鍋裡燒......”
賈張氏說到這裡的時候,一下子眼珠子瞪得老大。
秦淮茹默默點頭:“就是大家在把你家的火熄滅之後,看到火爐子旁邊的鍋和火爐子都爛了。”
“應該就是你走的時候,忘記了火上還有鍋,後來就燒到最後炸了,連帶著,火爐子也裂了,就引起了周圍的火。”
“當時火勢很大的。”
“大家滅火都花了很久的......”
秦淮茹把當時的情景大概說了一下。
“是啊,我當時臉都被熏黑了。”
“要是再晚幾分鐘的話,可能傻柱這房子就完了。”
“你們以後做飯還是小心點兒吧。”
“主要是張翠花走的時候也沒說一聲,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多好的房子啊,可惜了。”
“......”
大家的議論聲,讓傻柱和賈張氏的臉色都變了。
傻柱一臉的憤怒,看向了賈張氏。
賈張氏則是一臉的恐懼,不敢直視傻柱:“柱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
傻柱冷哼一聲進屋了,自己的媳婦兒,能做什麼呢。
可是,進去之後,心都愈發的冰涼了,不是由於冬天陰冷傳來的刺骨的寒意,而是看到這屋子裡被燒之後的淒涼。
整個屋子裡,百分之七十的地方都已經沒有了原貌。
雖然燒的並不多,但是表麵上都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的。
“柱子,你先坐著,我來收拾。”
既然這事兒是自己引起的,自然是要贖罪了。
“你看我還有能坐的地方嗎?”
傻柱的聲音不高,但是,怨念不小。
“我,我馬上就收拾!阿嚏!”
賈張氏先頂上了床,隻是這屋子,確實冷啊。
“你先收拾,我去買個火爐子回來。”
傻柱歎息一聲出門了。
在最後出門的時候,還不忘記回頭看了一眼賈張氏。
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玩意兒。
又看了一眼秦淮茹,沒理會看熱鬨的人,朝著外麵走去。
“傻柱,你還是先把胡子收拾一下吧。”
“你這樣去供銷社都有可能直接把你摁下。”
閻埠貴提醒了一下。
“哦!”
傻柱心想也對,剛才閻埠貴就不認識來著。
進屋之後,從抽屜裡麵取了菜刀,到外麵照著玻璃開始刮胡子。
現在這玻璃呢,裡麵是一層黑,剛好從外麵可以當鏡子照。
“好手段!”
易不凡路過,豎起了大拇指。
眾位鄰居一樣,還是第一次看到用菜刀刮胡子的。
“對嘛,你這樣刮一下,才有個人樣,去供銷社買火爐子也不至於白跑一趟啊。”
閻埠貴都在想著自己的刮胡刀不用換了,用菜刀解決挺好的。
“你要買火爐子?”
易不凡一聽,看向了手裡拿著菜刀的傻柱。
“廢話。”
傻柱不想理易不凡。
“不巧,估計你去了也是白跑,我媳婦兒說啊,最近供銷社缺貨,可能你要到百貨大樓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