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的一句話,讓幾個正在幫忙的人都是愣住了。
想到了剛才易不凡詛咒舉報的人說的話,出門就摔跤,喝水就塞牙。
雖然剛才是要進門的時候摔跤的,但是,也算應驗吧。
再加上這喝水就塞牙,應驗了兩條。
還有一個娶媳婦兒也不能生,說的不就是賈張氏嘛。
幾人都很有默契地看了一眼賈張氏,然後又看了一眼傻柱,接著低頭乾活了。
“胡說八道什麼!”
“我是剛才吃了一顆糖,有點兒沾牙上了。”
傻柱瞪了賈張氏一眼,多嘴!
“梁拉娣同誌,這屋子,之前就打掃過了,我幫你把這火爐子燒起來就行了。”
“被子什麼的,可能不夠。”
劉海中打開了聾老太太的屋子之後,裡麵倒是挺乾淨的。
之前也是街道辦的人來收拾過。
“被子我們帶了,在大門外的平板車上呢。”
梁拉娣才剛說完,就有幾個人把東西給搬了進來。
“你去忙彆的吧。”
“這裡我們來收拾。”
二大媽讓劉海中出去了。
主要是剛才看劉海中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人家梁拉娣。
不就是前麵凸起的兩部分比自己大一些嗎?
不就是後麵翹起來的,也比自己多一些嗎?
不就是樣貌比自己要年輕一些好看一些嗎?
不就是身材好像比自己高挑那麼一點點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呀?
其他的幾個女同誌也都把自家男人給趕走了。
相比梁拉娣,她們更願意自家男人去看賈張氏包餃子去。
“梁拉娣同誌,你男人呢?”
二大媽一邊幫著收拾炕上的東西一邊問道。
其餘幾個女人的耳朵也都豎起來了。
“死了一年多了!”
梁拉娣笑著說道,也不介意。
反正這話,也不是一個兩個人問了。
“不好意思!”
“沒想到......”
二大媽連忙道歉。
“沒關係,人都死了,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
“都已經習慣了。”
梁拉娣笑了笑,抓出來一把大白兔奶糖放桌子上:“幾位大姐,都拿著吃吧。”
“我們中院的秦淮茹也是死了男人了,不到一年時間吧。”
“她男人死的時候,還懷著孕呢。”
陳大媽拿了一顆糖放嘴裡。
“你說的是秦淮茹吧,我聽說了。”
“現在應該是在第一食堂廚房裡吧。”
“她在廠子裡還是蠻出名的。”
梁拉娣還是做了不少功課的。
“對,就是她,她婆婆今天又嫁給傻柱了。”
“傻柱知道是誰嗎?”
王大媽也跟著說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