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我還沒吃完,你們先去醫院吧。”
賈張氏也沒法回答這問題啊。
“那行吧,反正你現在也是何家的人,不是賈家的人,也不再是棒梗的奶奶。”
“他現在用不著管棒乾。”
“不過這醫藥費你肯定得出。”
“棒梗都說了,是你把這湯澆他身上的。”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實在是想不通,為啥要這麼害棒梗。
難不成就是因為自己不讓傻柱得逞,給傻柱生孩子,破壞了賈張氏跟傻柱的婚姻?
“我沒有.......”
賈張氏自然是不想承認的。
“我們都看到了。”
同桌子的幾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
關鍵是這些人還都不是這個院子裡的,說話自然也是大家認為比較中肯的。
“都是你們,不讓我跟棒梗帶菜。”
賈張氏都快氣哭了。
“張翠花,今天這酒席,是我和南易一起辦的,你還想著給家裡端菜,不合適吧。”
一直沒有開口的閻埠貴也大概猜到了什麼。
畢竟,閻埠貴一樣在算計著到最後給自己家裡多帶點兒菜回去的。
“哼,請客吃飯,還怕帶,你就不能多做一些。”
賈張氏理直氣壯地說道。
“秦姐,我幫你把棒梗送醫院吧。”
“醫藥費我來出!”
傻柱這個時候,走過來,從秦淮茹背上接了棒梗過來。
“柱子!”
賈張氏欲言又止,自知理虧。
“以後我的錢,你就彆碰了。”
“慢慢扣吧。”
傻柱看了一眼賈張氏,歎息一聲走了。
這一聲歎息,不是給賈張氏的,而是給自己的。
剛才看著人家南易娶梁拉娣,閻解成娶於莉,真心羨慕。
那特麼才是結婚。
郎才女貌啊。
自己哪裡是娶媳婦兒啊,那是娶了一個養老的回來啊。
“好了,大家接著吃吧。”
閻埠貴看了一眼離開的傻柱和秦淮茹,轉頭對大家笑著說道。
畢竟,這酒桌上的菜才上了一半。
其餘的人也都坐回去了。
賈張氏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同桌子的其餘幾個人,還有剛才掉在地上沒有撿起來的飯盒,有些坐不住了。
起身撿了飯盒,很快就追著去醫院了。
“好了,這下可以好好吃飯了。”
“小李,把酒打開倒上!”
南易食堂的幾人中終於進入狀態了。
至於剛才的小插曲,對眾人都沒有什麼影響。
......
“拉娣,今天是咱的洞房花燭夜!”
南易為了今晚,可是故意躲了很多酒啊,就怕一醉耽誤了正事兒。
“孩子們就在身邊呢。”
梁拉娣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這一家子睡著大通鋪,一個炕上,難免會被聽出來動靜。
“沒關係,他們都睡著了,你聽,都在打呼嚕了。”
“咱小聲一點兒!”
南易輕聲說著。
“嗯!”
梁拉娣紅著臉應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事實上。
梁拉娣一樣很期待的。
“這南易真墨跡啊,這都多久了,還沒開始嗎?”
在外麵蹲著的許小冉都急了。
“這事兒,哪能說開始就開始啊。”
易不凡也很無語啊。
沒想到自己也淪落到做聽彆人牆根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