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恩惠律師事務所搬遷後,黃律師和於偉決定打造一家婚姻事務服務的精品所,半年後,他們取得了傲人的成績,獲得律師公會及司法部的認可,業務量得到穩定提升,恩惠所順利從什麼案子都接的綜合所轉變成專注婚姻的精品所。
這一天下午,黃律師和於偉剛處理完一單業務,二人坐在辦公室的茶幾上品著茶,看著窗外的竹林,心裡享受著難得的閒情逸致。
“這茶香味清淡,入口潤喉,真是舒服。”黃律師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
“對啊,忙完後,泡上一壺茶,然後好好放鬆,這種感覺真是好。”於偉微笑著說道,“最重要的是,我們能夠做自己喜歡的業務,不用像以前為了支付高額租金什麼案子都接。”
黃律師把目光從窗外移到於偉的臉上,說道:“是的,及時止損也是一種智慧,這半年來,我們兩個都老了不少。”
“接下來,我們就要招一些誌同道合的律師進來,讓恩惠所繼續前行。”於偉說到這裡,歎了一口氣,說道:“要留住一個人真是不簡單,那個鐘慕材其實挺不錯的,想不到他也走了。”
“嗬,提起鐘慕材,我還挺欣賞他的,他應該也快要考核了。”黃律師說道,“他這個人願意學習,對法律有熱情,當時候還想培養他成為接班人呢,不知道他現在怎樣呢?”
這時,前台行政郭霞走進來,說道:“黃主任,有位先生找您,不過他沒有預約。”
“哦?”黃律師答應一聲,看了看於偉,“是誰呢?”
“哇,這裡裝飾得好漂亮,簡直就是恩惠所直接複製過來的。”一個熟悉的男性聲音傳過來,他慢慢走進黃律師的辦公室。
“是慕材!”於偉放下茶杯,站起來,“真的是慕材!”
“好久不見了,黃律師和於總。”慕材站在郭霞旁邊,笑著看向黃律師和於偉。
黃律師一臉綻開笑容,起身迎向慕材,說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們剛剛還談論你呢,你就來了。哈哈,快來坐下喝茶。”
黃律師拿了一張椅子過來,讓慕材坐下,她又細細看了看慕材,說道:“你怎麼變了樣子啊?”
“我變成什麼樣了?”慕材撓著頭皮害羞說道。
“變帥了,整個人精神很多。”於偉看著慕材說道,“以前臉蛋是胖嘟嘟的,現在兩邊的臉蛋沒了,難怪之前那個李律還叫你肥豬頭。”
“嗬嗬,你彆笑我了,於總。”慕材笑著說道,“這次突然造訪,主要是想探訪一下你們,真想不到你們今天沒有外出開庭呢,真是上帝安排合適的時間。”
“我們剛剛忙完事,就趁著空檔歇歇。”黃律師倒了一杯茶遞給慕材,“來吧,我們也好好聊聊,敘敘舊,嗬嗬。”
於是,慕材便將離開恩惠所後發生的事一一分享,其中說到如何與會長扛起來的事,黃律師和於偉為慕材的勇氣感到佩服。
“看來你這個小子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簡直就是膽大包天了。”黃律師笑著說道,“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要是我遇到這種會長違規的情況,也難保隻能屈服一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真為你感到驕傲。”
“多虧師傅平時的不吝賜教,我才能在關鍵時刻站立得住。”慕材說,“這次過來是感謝黃律師的教誨的。”慕材向黃律師微微鞠了一躬。
慕材與黃律師、於偉敘舊後便離開恩惠所了。
走在路邊,“救命啊!”一個男聲大喊道,聲音是前麵的一個巷口傳來的,慕材小跑過去。
轉過路口,隻見三個身體健壯,戴著墨鏡,穿著黑色t恤,留著平頭的中年男子,其中一個戴著金項鏈的手裡拿著一根鐵棒,他們正圍著一個瘦弱的、二十多歲、穿白t恤的男生。
“你真是嫌命長!”戴金項鏈的男子說道,他正要拿著鐵棍砸向男生。
“住手!”慕材大喊一聲,他走過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真的是無法無天。”
男生見狀趕緊躲到慕材身後,說道:“我又沒有說不還錢給你們,你們有必要這樣嗎?”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逾期這麼久,你還惡人先告狀!”戴金鏈的男子用鐵棍指了指男生說道,“你是他的誰,這麼愛管閒事。”
慕材昂起頭,挺起胸膛,說道:“我是一名法律人,實習律師。這個男生,我並不認識,但是我是看不慣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剛才聽了一下情況,我大概了解。”
“這樣子,我也不想你們觸犯法律進監獄,我可以給你們建議。”慕材說道,他扭頭看了看這個白t恤男生,又看看前麵三個男子。
“你彆在這裡狗拿耗子,小心連你也揍一頓。”較矮個頭的男子囂張得說道,他往慕材逼近幾步。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彆以為揍人一頓就可以沒事,故意傷害罪,輕則一年,重則三年,這裡到處是監控,彆以為你們可以逃脫法律製裁,不信就試試。”慕材言辭正義得說道。
戴金鏈的男子看慕材一點不畏懼,說話也是有條不紊,一副成熟老練的模樣,不像是普通人,,說道:“哼,那我們葵花社就看看這位兄台有什麼建議。”
慕材從書包裡掏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說道:“我幫你們起草一份協議,把這個債權確定下來,讓男生進行分期還款,如果男生再食言可以追究他的法律責任,到時候讓法院采取強製措施。”
戴金項鏈男子看了看其他兩個人,便說道:“好,那我們今天就給這個律師先生一個麵子,采用這種文明方法才追債。”
慕材聽後看向男生,露出微笑。
很快,慕材便起草完協議,雙方簽字摁手印,這事就化解了,三個男子便離開。
男生對慕材甚是感謝,“記住,要認真掙錢,儘快還錢給人家,這才根本之道。”慕材說完便開心得離開了。
慕材繼續往地鐵口走去,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浮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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