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個畜生,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居然恩將仇報,簡直喪心病狂,我看錯他了!”
“的確!當年的事我是真不知道啊,江寒,我太痛心了,記得當時葬禮上嗎?我還和你打招呼了。”
被江龍濤這麼一提醒,其他人也是紛紛站出來,義憤填膺,就好像是正義使者一般。
但話裡話外都在強調一件事:當年的事情和他們無關。
隻是,麵對激憤不已的眾人,江寒依舊是麵無表情,他一步跨出,龐大的力量直接從腳底猛的爆發。
整個人就如同矯健的獵豹,瞬息出現在江龍濤的身前,拳頭在後者的瞳孔中無限放大。
砰!
沉重的力道,讓江龍濤的腦袋像是西瓜一樣爆碎開來。
溫熱的鮮血灑落在江寒俊逸白皙的臉上,為他增添了幾分妖異和嗜血。
“彆演了,一個都逃不掉。”他輕聲說。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分辨不出真假。
當年的葬禮上,他穿著白色孝衣站在角落,默默的看著萬家燈火。
假裝悲傷的大人們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商議著公司的劃分,甚至為此大打出手,像瘋子一樣扭打在一塊。
小孩們則是滿不在乎的在一起玩鬨,得意洋洋的說著以後家裡要買新車新房了,以後不用在乎某人的感受啦,因為他沒有爹媽啦。
悲傷的隻有他自己。
這些人早就對那金山一樣的財富虎視眈眈,為此不惜丟掉良心和道德,精心謀劃了一出“意外”。
否則怎麼可能短短一個月,就能將集團原本的主心骨給剔除出去,迅速成立新的派係,分食掉那些巨額的財富。
一鯨落而萬物生。
他們就像是寄生蟲一樣,將主人反噬得乾乾淨淨,連同骨髓都吸了個透徹。
“你你你!”
“不關我們的事啊!是江林做的,他都死了你還要怎麼樣!”
江龍濤的死,讓其他人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恐懼,想要逃離這裡。
但以江寒現在的速度,這根本不可能做到。
腳下輕輕一點,他身形一閃,速度快得驚人,轉瞬間就追上一人,拳出如雷。
“第三個。”
江寒默念一他,眼神帶著冷意。
他就像是死神揮舞著鐮刀,將當年的痛楚,加倍奉還給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
腳下再一點,身如落葉,又追上一人。
手掌帶著破風聲落下。
“第四個。”
“老子和你拚了!”
見到實在逃不了,一名光頭怒吼一聲,朝著江寒憤怒殺來,要做殊死一搏,一道藍色閃電在劃過。
江寒麵無表情的微微側頭,以毫厘的差距精準避過這一擊,輕描淡寫揮出一拳。
光頭應聲倒下,胸骨儘數碎裂,閃電落到他身後的牆體上,帶起一連串的火花。
“第五個。”
最後一個字沒落下,江寒便已然又追上一人。
隨即。
第六個、第七個……
他就像是在草原上捕獵的獅子,所過之處,無人生還。
月色皎潔,星星點點。
夜空下,奢華的彆墅裡,接連的慘叫劃破長空,隨後隨著晚風一同隱沒在空氣中,直到徹底消失不見。
整個彆墅,無比安靜。
江寒重新回到大廳,兩顆燈球依然在不知疲倦的轉動著,燈光照在他的臉上又挪開,看不清他的表情,鮮血將手套染得血紅,順著指尖滴落。
半晌。
他邁步走向二樓一間房間,推門而入。
嘩啦!
瞬間,躲在角落裡的幾名中年人驚慌失措,眼裡滿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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