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正,你能乾掉那支騎兵嗎?”陳宮根本沒側頭,就那麼看著下麵的情況問詢道。
“不太容易,對於軍魂軍團來說,耐力和韌性在這種強度的戰爭之中消耗非常小,我的陷陣兵力不多,常規方式基本沒什麼可能,對方也是騎兵。”高順少有的說了一大通的話。
“那就儘力咬住那個軍魂軍團,讓張翼德的本部騰出手,”陳宮點頭,直接給高順下達了命令,現在最大的問題其實就是那個北匈奴禁衛率領著不超過一千的北匈奴本部堵住了張飛的大部,剩下來多數的北匈奴本部,可勁的攻擊張飛和張遼本部。
“我儘力。”高順點頭,翻身上馬,身後的陷陣也都整齊劃一的翻身上馬,隨後高順胯下的良駒,抬了抬蹄子,迅猛的朝著對方飆去,而所有的陷陣士卒也都驟然爆發出最強的速度。
“陷陣之誌……”高順如風一般,在幾個呼吸之間就從高坡上衝到了北匈奴的陣外,隨後一聲輕喝,身後所有的士卒驟然呼應,隨後所有人的身上都裹上了銀色的輝光,而戰馬上同樣泛起了金屬的光澤。
陷陣的速度極快,匈奴本部之外的雜胡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放箭就被撞飛了出去,隨後陷陣根本沒有絲毫減速,在戰場胡人遍地的情況下速度還在不斷的攀升。
天空之中北匈奴和雜胡組成的雲氣清晰可見的被切開了一條口子,陷陣就像是切蛋糕一樣,切過去,對方的雲氣驟然裂開了一道巨大而且很難聚合在一起的裂口。
“放箭!”這個時候北匈奴本部防禦西側的一名千長在看到這種驚悚的場景,當即大吼道,數百名精銳射手,在北匈奴射雕手的率領下同時搭弓射箭,箭雨帶著強大的威力朝著陷陣覆蓋而去。
下一瞬間,所有的陷陣或是用小圓盾擋住箭矢,或是用武器隔開,再或者在馬上自由閃身躲開,總之八百陷陣速度未見絲毫的下降,但是卻驚人的無一人被射下馬。
不等北匈奴第二波箭雨來臨,高順已經麵色木然的將麵前阻擋的所有的弓箭手碾成肉泥,隨後更是直接殺入了北匈奴的本部之中。
所有的陷陣在衝入北匈奴本部的時候都沒有什麼特殊的神色,反倒一邊奔襲,一邊展開陣型,在北匈奴本部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硬生生在十幾個呼吸之間將北匈奴本部中央打成了一個凹形。
之後更是側轉調頭,從北匈奴的陣中走直線殺到了北匈奴禁衛的身後,這個時候北匈奴本部倒是已經反應了過來,但是架不住陷陣一邊開路,一邊殺敵,殺得實在是太快,根本沒辦法調兵追襲。
加之趙雲對於輕騎兵的使用堪稱是見縫插針,順著各路兵馬切割的痕跡就溜了進去,陷陣如此強勢的破陣,趙雲豈能不損失擴大戰果,趁著高順撕裂北匈奴本部的機會,趙雲率領全部的白馬突入其中,直接沒給北匈奴合兵的機會。
順勢而入,逮住高順殺入北匈奴陣中的機會,箭雨亂射,直接將那處被高順打成凹形的北匈奴陣型強行撕開,隨後更是突破而出,成功將北匈奴本部攔腰截斷。
張遼在趙雲成功將北匈奴本部砍成兩段之後,直接調頭朝著那塊撕裂處殺去,張遼這個時候也緩過氣了,對方兵力太多,素質也相當強,要一口氣吃下絕不容易,反倒先下手宰掉一部分,削弱了之後再分而食之,才是上上之選。
高順神色冷漠的發動了狂猛的攻擊,在須卜成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衝到了北匈奴禁衛的身後。
不過北匈奴禁衛畢竟不是易於之輩,在高順率領著陷陣騎尚未靠近的時候就發覺了對方。
數百年血仇之間感應,在高順率領的陷陣騎還未殺到足夠發動最終攻擊的地方,對方就調頭先一步整合了己方的軍勢。
強大的威懾力,還有那亂陣之中整齊劃一的動作,在一個交鋒之間就逼退了燕雲十八騎率領的本部,轉而調頭死盯著高順。
“你們去對付彆的家夥,他們交給我。”高順對著張飛麾下的燕雲十八騎說道,隨後再無二話,直接朝著北匈奴禁衛發起了衝鋒,而對方也像是心有靈犀一樣爆發出自己的力量。
雙方在兩個呼吸之間就衝殺到了一起,而且在馬蹄最後一個上躍的瞬間將人力馬力調整到了最巔峰,不過不同的是匈奴禁衛在雙方衝刺到一起的時候展現出更強的技巧性。
陷陣和北匈奴禁衛皆是以最巔峰的姿態衝刺到了一起,而且和普通騎兵那種在如此高速的情況下隻能握緊長槍用衝擊來解決問題不同,這兩支軍魂軍團的士卒,都具有相當層次的技巧。
匈奴禁衛在在戰馬衝鋒前最後一個躍起的時候,自然順勢將長槍朝著前方遞去,人力,馬力在這一瞬間都完美的借用,瞬息之間如此準確的抓住最佳的戰機,這便是匈奴禁衛傳承三百年的軍魂之中繼承自前代的一丁點的表現。
在北匈奴遞槍的瞬間,陷陣則是冷漠的抬起固定的手臂上的小圓盾,以一種小角度的傾斜讓北匈奴禁衛的巔峰一擊,直接帶著火花彈開,而後在戰馬躍起的瞬間,順勢抽出自己的馬刀。
匈奴禁衛在長槍被彈開的瞬間,就像是演練了無數遍一樣,自然的傾斜避開了陷陣的斜削,而後更是俯身提起長槍順著陷陣發力彈開的方向刺去,蓄積起來更強的力量在這一刻展現了出來。
第一線的陷陣士卒則無比自然的槍尖直指正麵,自己的防禦自然會有袍澤完成。
瞬息之間兩支當世最頂級的騎兵交錯而過,除了被高順斬殺了的數名北匈奴禁衛,其他人和陷陣一樣皆是毫發無損,這種程度的衝鋒,對於其他的騎兵來說來可能是最終攻擊,但是對於這兩支騎兵來說,不過是試探而已。
看著陣心倒下的數名士卒,北匈奴禁衛領頭的當戶神色凝重的看著高順,他們從來不畏懼任何的內氣離體,但是這一次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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