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的這些人全都率領的是精騎?”丘林碑聽著鷹啼一臉古怪,漢朝的精騎戰鬥力當真非常有保證,但可怕的訓練難度也讓精騎的數量直線下降。
漢軍這七八千精騎,在三四個擁有軍團天賦的內氣離體的統帥下,就算是來個一兩千沒有最終大招的軍魂軍團,也能死死的擋住,可以說這是一股足以影響一場戰爭的力量。
【他們這是想乾什麼?難道是要對付我們的後方,不過不對啊,我們後方這次隱藏的非常隱蔽,而且留下了的大量精銳,就算這七八千精騎知道地方也不可能造成危機。】
丘林碑一邊往前追,一邊默默地思考著,不管怎麼說內氣離體在任何地方都是頂級戰力,而具有軍團天賦的內氣離體更是一個國家的瑰寶。
這種人派出去四五個,由不得丘林碑不謹慎,畢竟他們匈奴人算上陣亡的到現在也才隻有五個人具有軍團天賦。
【那個叫趙雲的家夥率兵離開了,他的騎兵雖說速度快,但是戰鬥力並不強,最多算是頂級輔助兵種,不過沒了他,剩下這四個人,我要不要試試。】
丘林碑默默地掂量著己方和對方的戰鬥力,對麵四個軍團天賦,七八千精騎,而他六千精騎一千軍魂軍團,要打的話,也不是沒有勝利的可能。
戰鬥力方麵,說實話,麵對這種級數的精銳騎兵,就算是呂布那種實力,也隻能短時間之內在雲氣的壓製下爆發出全部的戰鬥力,所以內氣離體真進入這種高級彆戰場,隻要不出現太意外的情況,基本不會影響整個戰局。
何況丘林碑再怎麼說手上也有個一千多的軍魂軍團,在大軍團作戰的情況下,這一千人領頭破陣頂你四五個內氣離體完全沒有問題,隻不過讓丘林碑頭疼的是,就算有這種實力,他也沒有把握。
有七八千精騎啊,就算對方戰場打不過他,要殺出去,他也不好攔住,雖說他想做一票,最好能殺個帶軍團天賦的內氣離體,不過擊敗對方容易,甚至擊潰都有可能,但是要殺掉對方真心不容易。
【算了,先吊在後麵,看看有沒有機會,隻要能做掉一個那就值了。】丘林碑默默地將之前想要出手的想法壓了下去。
畢竟對於現在的北匈奴來說,族人是非常重要的,能減少損失那就儘可能的去減少,為了一個可能擊殺漢軍具有軍團天賦的將領的機會,搭上至少三四千北匈奴精騎,丘林碑果斷放棄,又不是絕對能乾掉一個。
一路吊在孫策等人身後的丘林碑得到偵查鷹新的情報之後不由得一怔,對方居然突然展開軍團天賦全速朝著前方衝去,這下丘林碑直接尷尬了。
畢竟丘林碑的軍團天賦雖說不錯,但是也隻能覆蓋三千人,而他的麾下足足有七千人,去掉一千北匈奴禁衛不計算,還有六千人,而他的軍團天賦完全做不到全覆蓋。
“該死!”丘林碑暗罵一聲,這情況糟糕的簡直不能再糟糕,要是舍棄三千人,隻帶著軍魂軍團和三千本部衝上去,那簡直就是在送死。
而要是不開軍團天賦,以前方那些開了軍團天賦的精騎的速度,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將他們甩開,這樣就算他有戰鷹,能觀察到前方,就算有什麼可乘之機,也沒能力去占便宜了。
眼見戰鷹在天空盤旋,丘林碑當即下定了決心,吹了一聲口哨,讓戰鷹繼續去盯住前方的孫策等人,而他則是保持著當前的速度儘量不損耗太多體力的朝著前方追去。
而這也是周瑜的目的,作為心思縝密的智者,周瑜在發覺北匈奴的金雕之後,就不再以之前的眼光去看北匈奴,而是直接以最糟糕的情況去應對對手。
也即是周瑜以北匈奴不止有一隻這樣的金雕,而是有兩隻,三隻,乃至更多隻,直接以在必要的情況下,北匈奴能收集到所有的行軍情報為前提做出決斷。
因為知道孫策是去了雍涼,所以周瑜篤定馬超必然被孫策說服,這麼一來就算帶著完整一部的六千人兵馬,他們兩人也能開軍團天賦直接以最大的速度前行,不存在軍團天賦無法覆蓋軍團,導致同一部兵馬素質出現差異,進一步致使行軍速度不同。
這樣就有了整支軍團全速前進的前提,也就有了甩掉後麵尾巴的資格,畢竟戰鷹再厲害,也隻是情報厲害,不代表你的行動力也能達到這個檔次。
有了這麼一個差彆之後,周瑜就能和孫策先一步回合,然後疊加孫策,陳曦,周瑜三人的軍團天賦,直接讓這個軍團的大部分士卒都達到準三天賦的狀態。
雖說陳曦和周瑜的天賦都有一個“偽”的前綴,但是三個天賦疊加起來也相當於兩個軍團天賦,就算有一些自身承受力方麵的問題,絕對實力也能推到精銳那個層次,那樣短時間爆發出來的實力穩穩的夠逼平,乃至逼退身後的追兵。
等迫退了身後的追兵,再開軍團天賦南下,甩開對方並不困難,而那隻追擊他們的北匈奴,在遭遇一場挫敗之後肯定會重整旗鼓。
這也就給了周瑜和陳曦等人單獨麵對那支可能存在的幽州北部北上的匈奴精騎。
那個時候不管孫策身後那支北匈奴是否追來,已經甩開原本追兵的漢軍有足夠的實力去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北匈奴的一部兵馬,而且也有絕對把握戰而勝之。
可以說周瑜從讓文聘南下開始其實就已經謀算好了之後的每一步,所以他一點都擔心,當然這也是周瑜對於孫策了解的過於深刻,同樣也是周瑜對於陳曦這等外人,存在戒心的表現。
不過周瑜對於陳曦等人是否保留著不低的戒心,但是在麵對北匈奴率領的雜胡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的時候,還需要兩人同心協力度過難關。
這一刻漢軍的弓弦暴鳴,箭雨迅疾的落下,不少的雜胡騎手直接墜馬而亡,但是至始至終沒有一個胡騎張弓反擊,踏著血色,陣形之中延伸出兩道犬齒,朝著漢軍的延伸而出的鋒線咬去。
這一刻西涼鐵騎的鋒線如同被刀切出來一般的平整,三層由鋒矢陣組成的梳子一樣的陣形在華雄的率領下朝著雜胡的犬齒陣形鏟去,大有一口氣鏟碎整個陣形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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