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從那個時候開始陳蘭等人就懷疑姬湘可能缺了某些東西,隻是那個時候不能很確定這一點,因為瘋狂的醫生除了姬湘當時還有彆人,其他人聽到這個也就是乾笑。
說不定姬湘本身就是一個為了滿足自己惡趣味的瘋狂醫生。
不過接觸的時間久了,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姬湘其實缺很多東西。
一行人之中也不缺才智之輩,自然時間久了也就將所有想知道的一切都套了出來,這也是這群人體諒姬湘的重要原因。
在陳蘭的眼裡,姬湘其實隻是一個身體長大了,但是很多思維感情都留在兒童階段的孩子,純興趣驅動。
“嗯,她好像不抵抗子敬的樣子。”陳曦想了想說道。
“嗬……”陳蘭側頭,麵上浮現了一抹暈色。
何止不抵抗啊,魯子敬要不是因為被治好了,天知道還要被姬湘抓住當多長時間的玩具,姬湘那段時間的各種糟糕言論,簡直讓陳蘭等人不忍直視。
要不是她們發現情況不對,勸說姬湘,天知道魯肅會成什麼鬼樣。
隨後數天陳曦閉門表示自己身體不適,差點被魯肅打上門了,不過死扛著不出去的陳曦最終還是逃過了這一劫。
家裡蹲三天的陳曦最終用炭筆將印象之中的法正用素描的方式畫了出來,雖說不過是初高中的素描水準,加之法正又不在身邊,陳曦隻能靠記憶來畫。
好在那被精神量大幅度加強之後,堪稱恐怖的記憶力,連法正坐在桌邊衣服上有幾個褶皺都有印象,所以陳曦連著三天不斷的畫畫,最後成功畫出了一個有七八成近似法正的素描畫。
“咱已經儘力了。”陳曦發現自己不論如何改進,最後都沒辦法畫出自己印象之中的法正,果然在繪畫上自己確實沒什麼天賦了。
“夫君其實你已經畫的非常像了,甚至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法相國。”繁簡趴在陳曦的肩膀上溫和的說道。
“算了,我也是沒救了,梳妝打扮吧,下午帶你們一起去參加孝直的婚禮,陳伯來駕車。”陳曦順了順繁簡的發絲,笑著說道。
陳曦將自己的素描畫裱起來的時候,在鄴城南邊州級道路的交叉口,太史慈和關平撞到了一起。
“呼,平兒你也是來參加孝直的婚典的?”太史慈好奇的詢問道。
本來太史慈早兩天就該到了,就為了賀禮這玩意,折騰到了現在,金磚什麼,弄出來之後發現忒沒誠意了,尤其是上麵的祝福看起來都像是被用了無數遍。
對於太史慈,糜芳這些人來說去看法正,不是看禮物的價值,完全是看誠意的價值,雖說金銀的量很足,看起來很有誠意,實際上真說的話,法正不缺錢的。
因而當那一批金磚銀磚被製造出來,鋪了一地之後,看起來閃瞎雙眼的時候,太史慈和糜芳看著上麵的字,就一個感覺,毫無誠意。
沒誠意送什麼玩意都感覺過不去啊,兩人就蹲在用金磚銀磚鋪了一層的庫房,一臉頭疼的開始思考該怎麼辦。
這和過年那種情況還不一樣,年啊,每年都過,今年吃你家,明年吃我家,大家開心就是了,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娶妻,發妻隻有一次啊!自然不能隨意糊弄。
這麼一來糜芳和太史慈簡直慌了,雖說挖了很多的金銀,但是沒用啊,金銀不能代表他們的誠意啊。
兩個家夥抓耳撓腮,想了超多辦法,最後沒想到一個好辦法,急的糜芳不斷地轉圈圈,而太史慈就地捏金磚。
捏著捏著太史慈捏出了感覺,然後腦洞大開,一個極其有誠意的想法出現在了太史慈的腦海,而為了這麼一個有誠意的想法這兩個家夥又浪費了不多的時間。
“太史叔父,糜叔父。”關平非常恭敬地對著兩人施禮道,“我父讓我來參加諸位長輩的婚典,並且代替家父參加閱兵。”
說來關平幾乎是劉備治下輩分最低的將領,他是真二代,所以他需要叫很多人叔父,如果不是法正被踢出一代團體的話,關平見到法正也需要叫叔父。
不過就算如此,正式場合下,關平也不敢亂叫法正的名字。
“哦,對了,你爹準備的是什麼禮物。”太史慈好奇的說道,他和糜芳花費了不少的心血準備好了禮物,這一波絕對是既有誠意,又不失身份,絕對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因而太史慈很好奇關羽那個成天威嚴冷傲的家夥會準備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