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學的就有這麼個特點,杠精,什麼事情都要分個對錯,辯個明白。
林暮雪一聽,噗嗤笑出了聲,饒有趣味地看著梁江濤,想不到男朋友在學校裡這麼有名,連吃個飯都能聽到有人談論。
那名男生一看林暮雪笑了,不服氣地說:“這位美女,你彆不信啊,江濤師兄可是我們法學專業的驕傲,本科畢業就能去省委組織部工作,算得上創下學校的曆史了吧?聽說當時是省委組織部的處長親自來要人的,那場麵,嘖嘖嘖,真不是我吹牛,法學係的都知道!”
林暮雪笑著點了點頭,更加覺得好笑。
如果他們幾個知道梁江濤此刻就坐在他們旁邊,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江濤師兄不算!那太特殊了,我聽說人家是個hong三代!手眼通天!那是不可能複製的!也代表不了什麼”政治學係的男生道。
“hong三代?hong三代怎麼會來漢東政法大學?開什麼玩笑?”另一人表示不信。
“這有啥奇怪的?這更說明咱們學校好啊!聽說人家是故土難離,是江安梁家的旁支!我好幾個民商法係的哥們兒都這麼說!隻不過人家低調,大學四年都沒透露自己的身份,畢業去了省委組織部這才瞞不住!”法學係的男生一臉神秘的樣子。
“我的天,江安梁家?!”
眾人一聽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都震驚了,這來頭太大了。
儘管梁家早就離開了江安,但在整個漢東大地還有很多關於他們的傳說。
尤其是對於一些年輕人,更是喜歡給他們蒙上一層神秘的麵紗,令人神往。
梁江濤睜大了眼睛,跟林暮雪對視一眼,然後搖搖頭,示意這根本是瞎扯。
林暮雪莞爾。
沒辦法,人紅是非多,像這種毫無根據的傳言,總是很有市場。
越離譜,越扯淡,就越有人信。
對於超出人們認知範圍的事情,總是傾向於找一個離奇的理由,來達到心理的某種平衡。
吃完飯,兩人去了梁江濤宿舍。
雖然梁江濤極力反對,男生宿舍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一個房間住了六個大小夥子,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聲音和氣味,實在是怕唐突了佳人。
不過女生對男生宿舍有天然的好奇心理,就好像男生對女廁所有好奇心一樣,你不讓她去,她偏要去!
梁江濤無奈,隻得帶林暮雪過去。
一進入樓棟,梁江濤就聞到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觀察了一下林暮雪,她好像一切如常。
梁江濤的舍友都去實習了,老大黃思澄前幾天跟他說,劉健也去實習了,被單位發配到了最偏遠的鄉鎮派出所。
聽到這個消息後,梁江濤會心一笑,在心裡給寧水公安局長鐘山記了一筆,老鐘會做人啊。
在梁江濤他們寢室,林暮雪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這裡看看,那裡看看。
梁江濤的東西都還在呢,準備正式畢業後再搬走,不過以現在的忙碌程度,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參加畢業典禮。
“我看你聽誰的歌?張信哲、阿妹,竟然還有jay!”
那個年代,每個人都有一台錄音機,還有一盒子的磁帶,這是非常重要的精神文化產品,梁江濤也不例外。
“嗯哼!”梁江濤點點頭,對於jay,他還是很欣賞的。
不過現在jay還沒有完全被主流所接受,尤其是作為50、60後的父母們,對他的印象停留在嘻嘻哈哈、吵吵鬨鬨、吐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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