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生氣地破口大罵。
程冀山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黑皮就是這操行,生起氣來什麼話都敢說。
“這個新書記年紀不大,但不好惹。”
“媽了個巴子,不要錢,不要屌散!不要正好,老子拿來養狗也得衝老子叫兩聲!哼,不行我找人廢了他!”黑皮惡狠狠地說。
“你可彆犯渾!這些話出去可千萬不能亂說!”程冀山緊張地說。
“哥,瞧你嚇的,我就是過過嘴癮,你以為我傻?頂多也就是往他院子裡扔一隻死雞死狗什麼的,讓他明白明白龍武的規矩!”
“行了行了!這些氣話就此打住!他現在不要錢,興許是太早,也可能是太少,不急,權當投石問路,以後有的是機會,再不行,咱還有彆的辦法。”程冀山搖搖頭,黑眼球裡閃爍出攝人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
“他要是搞事情怎麼辦?不是說要查封我的煤窯嗎?”
“300萬現金還差多少?”
“差不少呢,開足馬力緊趕慢趕差不多,可要是梁江濤再弄什麼幺蛾子就不好說了!”黑皮哼哧哼哧地說。
“年底必須得拿出300萬,一分不能少,不然誤了大事兒!”程冀山道。
隻是不知道他口中的大事兒是什麼。
“程哥啊,我能不明白嗎,但我就是那拉磨的驢,有人要收我的磨,我有什麼辦法?!”黑皮翻著白眼道。
“沒事兒,我想辦法,他掀不起什麼風浪!這背後可是牽扯著比縣領導還高的層級,要是真逼急了,給他透透風,不信他還敢這麼囂張!”程冀山冷冷地說。
“我的哥,早這樣不就完了嗎?他為什麼狂,就是覺得他是上麵下來的,咱們都是農村的泥腿子,看不起咱們!他卻不知道咱們是給誰乾活的!哪怕知道一點兒老板的身份,絕對嚇死他!”黑皮冷哼一聲道。
“我說你,嘴嚴一點兒啊,把住門兒!彆一天到晚老板老板的掛在嘴邊,走漏了風聲,誰都救不了你!”程冀山厲聲道。
“好好好,我的哥,現在不是就咱倆麼?出去我哪裡敢亂說?”
黑皮訕笑一聲,一提到老板,他一改往日凶狠蠻橫的神色,顯然十分懼怕。
“哥,今天有時間了吧?咱們去李家樓耍耍?”黑皮繼續一臉淫笑著提議。
“不了,好幾天沒去你小嫂子那兒了,今天也得去安撫安撫。”程冀山搖搖頭。
“嘿嘿,你可悠著點兒啊,小嫂子曠日久旱,彆被她榨乾了!”
黑皮腦海中勾勒出曹麗麗那性感風騷的身段,前凸後翹,燙著大波浪卷,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極為勾魂兒。
要不是她是程冀山的禁臠,說什麼也得搞過來品嘗品嘗。
既然如此,那他就自個兒去李家樓喝花酒去了。
程冀山摸到了曹麗麗的院子裡,直接推門進去。
她那老公是部隊裡的正營職乾部,一直想讓曹麗麗隨軍,但曹麗麗哪裡肯?
後來當上了財政所長,更是要以發展事業為借口,留在龍武鎮,跟程冀山鬼混。
開玩笑,在龍武鎮多好,堂堂財政所長,多風光?
比一般的鎮領導還風光!
吃好喝好還不少拿。
不比隨軍乾個家庭婦女有意思一百倍?
比如,宣傳委員杜麗麗是從縣委黨校下來的,和曹麗麗並稱為龍武鎮政府兩朵美麗的鮮花,最喜歡跟曹麗麗爭妍鬥豔。
可曹麗麗根本沒把她看在眼裡,宣傳委員又怎麼樣?縣裡來的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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