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弄點兒錢?每次請你吃飯都是一兩千!你以為錢是天上掉下來的?最賺錢的就是煤礦,沒了這個,其他都是屁!”黑皮不滿地說。
“兄弟,咱們想想辦法,大不了,到時候借,把你那些設備什麼的全都賣了,車也抵押了!總歸是能籌到錢的!”
“抵押個屁?!問題就是出在梁江濤身上,老子就不信了,他一個半大娃娃,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解鈴還須係鈴人!要解決這件事,還得從他身上著手!”
“唉!不行!咱錢也送了!好話也說了!關係也亮了!那不是沒用嗎?除非......除非把韓先生的底量給他!可咱們敢嗎?韓先生知道了不滅了咱的門?”程冀山搖頭道,覺得根本不可能。
“哼,你那是文的,我要來武的!梁江濤再怎麼厲害,也就是個毛頭小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他是沒見過我黑爺的手段!”黑皮惡狠狠地說。
他以前從打手做起,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性格中自帶一股狠勁!
十八歲的時候,他把當時一個很有名氣的社會大哥堵在廁所裡,一刀砍下他的手掌,還丟進糞坑裡!讓他接無可接!
從此,一戰成名!
梁江濤再怎麼厲害,也沒有三頭六臂!
在絕對的暴力麵前,誰都得低頭!
黑皮的潛意識裡,隻相信暴力!
“你要怎麼樣?你可彆胡來?!”程冀山感受到了黑皮身上冰冷的殺氣,有些擔心地說。
“你彆廢話了!一切我自有主張!這個局麵,想要破局,隻能讓梁江濤屈服!白的不行,就來黑的!沒得選!”黑皮緊緊咬著牙。
程冀山欲言又止。
或許,黑皮說得對!
至少讓他試一試。
真出了事兒,也是黑皮的!
.......
帶著一肚子疑慮和不安,程冀山來到了曹麗麗的家。
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想在曹麗麗身上瀉火兒!
曹麗麗對他卻沒什麼好臉色,滿臉鐵青。
坐下沒說幾句話就開始數落起來:“操!老娘被你害死了!沒事兒乾什麼惹人家梁書記?!現在倒好,被人家卷得一個屁都不敢放!我這個財政所長也跟著受牽連!當眾現眼!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接著乾下去?!你這不是犯賤嗎?”
程冀山的火騰一下子竄上來:“你這娘們兒懂個屁!是我要惹他嗎?是他來惹我的!”
“惹你?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這張老臉?你在人家梁書記眼裡就是個屁,人家還惹你?彆自作多情了?!”曹麗麗沒好氣地說。
“操你媽,現在嫌我老了?你想吃嫩草你去啊,想勾引梁江濤你去啊!看你這張老臉,都變形了!白送人家都嫌餿!你以為光憑不要臉就行啊!”
兩人對噴起來,各種陰毒的話相互砸過去!
“老娘弄死你!”
曹麗麗尖叫著就去抓程冀山的臉,如同潑婦!
“草泥馬!敢弄老子!當初不是你勾引老子,傍上了老子,能當上財政所長?!快來伺候老子!”
曹麗麗的行為卻激發起了程冀山畸形的欲望,把曹麗麗壓倒在沙發上,想要郭郭“倫”。
“啊!你這禿子,放開老娘!”曹麗麗尖叫著用手扒他的臉。
“賤娘們兒,閉嘴!”程冀山啪啪兩個大嘴巴子扇到曹麗麗臉上。
挨了打,曹麗麗反而溫順了很多,也開始迎合起來。
房間裡的氣溫立刻提高。
衣服脫了一半,突然,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
兩人驚慌看了過去,隻見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鐵青著臉,身後還跟著好幾名鎮政府的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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