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之前已經電話聯係過了,不說句話不好。
“哦?你就是梁江濤?!”張天鳳眉毛一揚道。
“是我,以後還望多多指教。”梁江濤態度還是很不錯的。
“指教談不上,但我得提醒你幾句。你是在職研究生不假,但在職學生也是學生,老老實實上課、學習、寫文章才是正經,像你這樣,開學那麼久都沒來上課,能行嗎?你學到東西西了嗎?像你這樣混日子可不行啊?!這不是遊手好閒嗎?!”
“你是不是連導師都還沒選呢?我看你的材料上導師一欄還空著!你這是對自己不負責任,也是對水木不負責任!”
“水木不是那些野雞大學,在職學生連課都不用上,到時候隨便混個畢業證就行!這樣是不符合水木的校訓和學校文化的!就算老師不管,我這個班長也得管!”張天鳳皺著眉頭說,一臉嫌棄的樣子,對梁江濤一百個看不慣。
她看過梁江濤的資料,本科是什麼野雞政法學院畢業的。
這樣的出身,在水木大學基本等同於文盲了。
這樣一個半文盲,竟然大辣辣地跟她在一個班上,也太讓她掉價了!
甚至是她的恥辱!
早就對梁江濤戴上了有色眼鏡!
估計不知道是托了誰的關係才進來的,畢竟在省政府工作,看來多少還是有些關係的,肯定也花了不少錢。
不過漢東的關係也怎麼樣也就那樣,頂多就是能讓他進來混個在職文憑而已。
這裡不知道多少高官子弟,社會精英,科研奇才,沒人會把他真的當一回事兒。
如果他乖乖聽話還好,要是但敢敗壞班級風氣,影響其他人,甚至不服從指揮,我行我素,她張天鳳第一個不饒!
梁江濤皺起了眉頭,張天鳳這個班長也太拿自己當一回事兒了吧,管的也太寬了,有些太拿大!
她又不是老師,頂多是本科在這裡讀的,熟門熟路,在這裡瞎比比什麼?
這不是豬鼻子插蔥麼?
何況,他怎麼沒學習?!
他的工作實在太忙、太重要,早就跟吳寧老師說好了,不隨堂上課。
他人雖然不在這裡,但水木大學的課程、講義他都在擠時間學。
跟吳寧教授也一直交流,在他的指導下正在進行論文寫作。
而且,他現在從事的工作是國家最重要的經濟戰略性工作之一,這才是深入一線實際的最好的學習!
絕不是張天鳳嘴裡的遊手好閒!
“你放心,該學的內容我自然會學!”
梁江濤淡淡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對張天鳳這樣的人,他實在懶得理會。
“你.......”張天鳳氣急,除了那幾個已經畢業的宿敵,從沒人敢這麼不給她麵子。
心中立刻把梁江濤打入另冊。
“這人是誰?那麼猖狂?”劉斌不忿地道。
他以前在院學生會就是張天鳳的手下,本來保研成績差一點,張天鳳幫他疏通關係後得以保研,自然對張天鳳感恩戴德,心甘情願做了她的小弟。
不得不說,鳳姐對手下的人還是很不錯的,也的確有一些能力,籠絡了不少人。
“在職的?哪裡的?”田義皺著眉頭問。
敢這麼跟鳳姐說話,不想混了?!
“漢東一個什麼政法學院畢業的,現在在漢東省政府的一個部門工作。”張天鳳冷冷地說。
她本以為她在新的班級裡將是說一不二的存在,想不到梁江濤竟然這麼不給她麵子,讓她如何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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