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是一個很隨和的人,此時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咬牙切齒地說。
“縣長,斌哥,我不是人,請你們原諒,我不是人!”
劉仁雄一看奸計敗露,趕忙自斥。
“你說,酒裡是什麼東西,你要乾什麼?”
“是齊書記,齊書記想給您一個教訓,喝了頂多難受一段時間,不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害的,不然我們借我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加。我們也是被逼的啊,他是縣委書記,手段狠辣,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我們就完蛋了。”劉仁雄慌忙道,尋求著“一線生機”。
“避重就輕!還說要給我一個教訓!如果齊天大張旗鼓地就為做這個,他還是他嗎?事到如今你還冥頑不靈!告訴你,田聰明怎麼跟你交代的,我已經一清二楚。”梁江濤冷冷地說。
他已經給過劉仁雄無數次的機會,可他實在是太過陰險,事情敗露了還想掩蓋。
已經無可救藥。
“啊?”
劉仁雄徹底癱倒了。
如果梁縣長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估計把自己大卸八塊的心都有。
“戴斌,你說!”
“好!劉仁雄,你真是禽獸不如,竟然受田聰明指示,想要把縣長弄暈,然後扔到酒店裡,再找幾個小姐,然後讓警察進去!恐怕這些人已經就位了吧?”戴斌的聲音充滿了冰冷的戲謔。
“這......”
劉仁雄無比驚恐。
這些都是田聰明私底下跟他說的,怎麼戴斌知道的這麼清楚。
原來縣長一開始就知道了,那今天就是請君入甕,甕中捉鱉。
這次,鐵定完蛋了。
梁江濤麵色非常難看。
這不是小事。
這樣一來,就如同黃泥巴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假的成了真的。
因為他無法證明。
連他都是昏迷的,怎麼證明不是酒後見色起意?
嫖娼問題,能徹底毀了一個乾部。
到時候,就算他有通天的背景和能力,也無從改變。
徹底被釘死在恥辱柱上。
這一招,真狠,真無恥,但真管用。
齊天果然是沒有底線的人。
好在,他早就有所耳聞,有所應對。
何況,經曆過龍武鎮的“暗殺”事件後,他對基層社會再也不敢有小覷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