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得做下一步的打算了。我看到了他安排的那個保姆了,中年人,不年輕!已經拜托魏青川查她的底細了,但我沒敢冒然跟盧伯伯暗示,等摸完了她的底,我們在想辦法透露給盧伯伯吧!你也想想該怎麼說。”周海珍提醒著我。
還不等我們兩個深聊,我就看到鄧佳哲離開了客廳,向樓上走來。
我與周海珍對視了一下,關掉手機,我躺在床上海珍則靠在臥榻上,佯裝聊的熱火朝天。
而鄧佳哲好半天才敲門走進來,我心知肚明剛才他定是在偷聽我們的聊天,他不想我們單獨在一起太久。
海珍吃過了午飯,就被公司的電話叫走。
海珍一走,我就一臉疲憊,放心大膽的回房睡覺,養精蓄銳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我心裡有數,我現在是安全的,最起碼蘇城的城市規劃確定之前,我就是安全的,而且他會讓我好好的活著。
如果海珍的這個消息準確,那我們家絕對是最大的受益者,因為我們家的老宅麵積是最大的,院子也是最有特色的,那麼那筆補償可是絕對有吸引力的,試想,我要是死了,還跟他有什麼關係了。
難怪鄧佳哲會在我瀕死的邊緣,突然就給我停了藥。
果然,一周後,鄧佳哲終於抽出了時間,帶我去了一趟醫院,全麵檢查的結果當然是可喜可賀的,各項指標都顯示很不錯。
顯然這份報告是有水分的,但鄧佳哲還是讓醫生給我開了藥。
鄧佳哲喜不自勝的摟住我,就差討要功勞了,還大言不慚的說,再過兩天就可以安排回蘇城的行程了。
安全起見,隔天我就讓周海珍將藥拿去給韓院長檢驗了,這次的藥沒有問題,而且對我目前的恢複確實有好處,可以鋪助韓院長的解藥一起吃。
我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這一次,我才是真的是養病。
周二的時候,我突然襲擊去了公司,來了一次突擊檢查。
可是今非昔比,要不是趙明蘭在前台,我恐怕連自己的公司都進不去了。更彆說我想借故查看一下公司的賬務。
整個公司上下,我所認識的哪些跟我一起打拚的元老,已經所剩無幾。
但現在的高管我並不陌生,因為都是鄧家的親戚。
總經理的辦公室裡坐著的是,鄧家唯一讀了個野雞大學的弟弟鄧佳明,而管著財務的是鄧佳哲的妹妹鄧亞楠。
這個結果簡直出乎我的意料,儘管我有心裡準備,鄧佳哲接收後一定會有自己的舉措,可我沒想到,他會來了一個大換血,我的那幾個心腹全軍覆沒。
像似一瞬之間我整個人穿越了一般,如入陌生之地。
在趙明蘭陪我上樓之後,下麵的小丫頭就已經通知了鄧佳明,他已經笑著迎了出來。
“嫂嫂,你怎麼來了?招呼一聲我好去接你呀!”鄧佳明一身筆挺的西裝,笑容可掬,鏡片後麵的一雙眼睛,卻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陪我上來的趙明蘭。
鄧家人都有一副好皮囊,鄧佳明雖沒有他二哥鄧佳哲帥,氣質卻截然不同,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
想當初我嫁給鄧佳哲的時候,他還在讀高中,學習不咋地但就愛混在學校,高考分數可憐,卻執意要念。所以還是我出的錢,上了一個三本大學,美其名曰學的是經濟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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