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冰倩倏地看向周海珍,開口追問,“你說的彆是苑麗珠吧?”
周海珍頓時哈哈大笑,指著楊冰倩對我說,“你看看,我說怎樣,有人知道吧?對我說的就是這個苑麗珠!”
“怎麼扯到苑麗珠這來了,這個人輕易可彆沾邊,老奇葩了。”厙慧提醒到。
“要是就是這樣的戰鬥力,放心吧姐姐!咱不出頭,隻拱火,隻要這個火點上,那我敢保,整個青城都能看戲。”周海珍有點亢奮,“是讓吳曉彤領教領教!”
厙慧馬上接茬,“苑麗珠她家的那個賈政可不是個好東西,而且聽說有怪癖,坊間傳聞,他有性虐待!”
楊冰倩馬上反駁,“但是這個老家夥舍得花錢啊!”
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再三追問下,厙慧才將這個賈政扒了個底朝天。
厙慧說,這個賈政早年就是個鳳凰男,人也長的人模狗樣,當年他當然沒看上苑麗珠,但是怎奈苑麗珠背靠著一棵大樹,所以賈政義無返顧的跳坑。
婚後賈政夾著尾巴做了多年二十四孝的好老公,人設立的杠杠響,老丈人這才放了權,一來二去的,也算活的有模有樣。但是常吃臭魚他也惡心,就添了怪癖泄欲,久而久之賈政的膽子越來越壯,發展到了自成一派。
老丈人現在也老了,拿他也沒轍。
人都說,家花沒有野花香,野花沒有偷摘的靚!既然偷的更刺激,賈政當然喜歡這樣的刺激,甚至到了成癮的地步。隻要有縫他就盯,偷的理所應當,出手還闊綽。
於是,苑麗珠就成了防偷辦的,打偷的力度相當大,但是也還是沒有賈政更新的速度快。所以,苑麗珠的故事是天天有,常常新,越戰越勇!
我趕緊對周海珍說,“就他了!你抓緊讓吳曉彤接上頭。”
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她們三個給我支了好多招,招招防不勝防,我頓覺底氣滔天。
回到家裡已經很晚了,鄧佳哲早就等在那,我當然知道他那點小心思,他是想打探我今天出去的效果。
我直接上樓,換了個衣服,才慢悠悠的下樓。
然後不動聲色的陪孩子們玩,給鄧狗急的抓心撓肝。
這個晚上他都像隻蒼蠅似的,就圍在我的身邊亂轉,嗡嗡嗡的轉到我頭暈目眩腦仁疼。
再加上三寶還是固執的要找趙明貞,一到睡覺時就嚎,小手還一個勁的打我要‘娘娘’我真是欲哭無淚,我才是他親媽,我一定要給他這個勁板回來。
好不容易熬鷹一樣將他熬睡,拖著精疲力儘的身體回到房間,卻見鄧佳哲一副洗香香搓白白等你來的模樣,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差點沒讓我將隔夜飯都吐出來。
我躊躇著走到床邊,他立馬掀開被子,柔聲問了一句,“老婆,累了吧,快上來歇會,辛苦了!”
我冷哼一聲,暗罵,我肝苦,哪都苦。
等我一上床,他就欺身過來,我一個冷眼看過去,“你想乾嘛?”
他嬉皮笑臉的就要往過拱,我氣得猛的坐起身,“鄧佳哲,有話你就說,彆用這種方法賄賂我!”
他被我一語道破,臉一下僵住,但是馬上就煙消雲散,笑著妥協,“好好好,彆氣,躺下……來躺下說!老發脾氣呢?”
他伸手將按著我,想讓我躺下,滿是關切的哄著,“我這不是擔心厙慧那邊的態度嗎?”
“現在才想起來在意人家的態度,早乾嘛了?衝鋒陷陣的是我,收拾亂攤子擦屁股的是我,回到家裡當牛做馬還得被人詬病的還是我,你當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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