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出去,我媽拉著我,就向外走。
我有點納悶,不解的問,“去哪?”
她也不言語,等出了老宅,她才說,“你爸的書房早就不在家裡了!重要的東西也不放在家裡,都在另一個書房!”
我很欣慰的看著我媽問,“你們也發現張姨不對嗎?”
“她來這裡後,你爸就有了防範,從她進來咱家,你爸就不在家談事情了!改在了原來許府後院的大廳做他的工作室,每天他借著說去吉祥藥業的由頭出去,其實就是去那裡!在家時就是生活起居,不聊彆的!”
“爸怎麼知道她不可靠的?”
我媽看了我一眼,拽著我的手緊了緊,臉上掛上了不悅,“不是她不可靠,是對鄧佳哲不放心。”
我聽出了她說這話時帶著的情緒,有點無言以對。
“那時你的電話越來越少,我們還以為你忙,顧不得給我們電話!可後來我們發覺你的狀態不太對,怎麼總是萎靡不振的,我就一再的追問,鄧佳哲就跟我們謊話連篇。”我媽說道這裡被氣的手都涼了。
“後來電話打進去的時候就越來越少,終於他承認說你生病了,我們知道你生病後,就決定去青城看你,可是我們這邊要啟程的時候,他又說你出國了。”
我一直沒有插話,就這樣聽著我媽講述,這正是我想知道的。
“於是我跟你爸一研究,就直接殺去了青城。果然撲了個空,家裡根本就沒人,也進不去屋。再聯係鄧佳哲,根本就聯係不上,關機了!”
“還有這樣的事?”我喃喃的問,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我第一次跟我媽說了真話,“其實,我就在家裡!根本就哪也沒去!”
我媽聽我這樣說,一跺腳,“我就猜到是這樣的,這個狗東西!”
“那後來呢?”我追問。
我媽繼續說,“我跟你爸就隻能在酒店住了一宿。本來打算去鄧家問問情況,可是聯係不上鄧佳哲,我們哪知道鄧家住在哪裡?就隻好去了趟丹楓,是那個鄧佳明接待的。
他說他二哥陪二嫂去了國外,我們問你是什麼情況,鄧佳明隻說就是有點嗜睡,可能是輕微的抑鬱。所以他二哥就想帶著你出去走走,說是不會停留太久,讓我們放心,然後陪我們吃了頓飯。我跟你爸沒辦法,就隻能打道回府了!”
我媽歎息一聲,然後指著眼前的宅子,“這就是許府,你還記得吧?”
我這才發現,我們已經到了許府的門前,“媽!許府也被我們收了嗎?”
“當然!”我媽得意的晃了一下脖,“就這個許府,沒少花我們家的銀子。他們一看我們家收老屋,一直都不肯賣,雞賊的很!後來要不是他家孫子出了事,他還不肯出手。當時鬨的不亦樂乎!”
我跟媽一起走進許府的院門,這個宅子我進來過,但那時很小,不太記得。
“他們家孫子?”我疑惑的問,“出了什麼事?我沒記錯的話,許家的孫子比我小不太多!”
“可不是嗎,許家的孫子就比你小4歲,許家的基業就敗在了許家這代的兒子許懷慶的身上了,到他的兒子,那就更是馬尾穿豆腐提不起來了。”
“他叫許繼業的對吧?”我順口問我媽,對這個人我還是有印象的。
“我記得,這個許繼業很不是東西,從小就是個淘氣的孩子,挺厭惡的,那時就吊兒郎當的,仨一夥倆一串的不學好,在這條街上橫著膀子晃,還撩過我的,正好被我爸看到訓了他,之後我就上大學了,也就沒再見過這個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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