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珍嗤之以鼻的冷哼到,“哼……要我說呀,這可沒準的事,關鍵你家鄧狗有後援團啊,你想息事寧人,消停的了嗎?”
我從鏡子裡瞪了她一眼,她馬上閉嘴,知道自己嘴滑了。
周海珍就是這樣,跟我像個跟連體嬰一樣,有什麼話張嘴就來。其實他們造型業裡,大多都認識鄧佳哲。
他是勝利轉型快速脫貧的典範,在青城形象造型這個行業內,誰不知道他鄧佳哲,找了一個老婆一步登天平步青雲了。這恐怕早就成了他們行業內,茶餘飯後的最勁爆的談資了。
誰不說他吉星高照,走了狗屎運了,許多同行都是羨慕嫉妒恨,看見他心裡就失衡。
這也是鄧佳哲最為傲嬌的事,更是每次再來造型店,就總是西服革履一身名牌,整的跟時裝周馬上登場的一出,橫著膀子裝蒜。
當然了,這些人也都知道,我就是鄧佳哲的媳婦。
人的八卦之心就是這樣,誰不想見識一下,那個能拽著鄧佳哲快速脫離苦海的女人,究竟長成什麼樣?
所以,我篤定,我也早就成為了他們的談資了。
周海珍剛才的這些話,信息量太大,定會勾起他們的八卦心。就今晚的慶功會,怕是鄧佳哲早就已經攉龍的,全青城都知道了。
周海珍自知嘴滑了,挑眉一笑,沒敢再繼續,讓造型師趕緊給自己捯飭,然後就在這裡挑了一件漸變色的抹胸禮服。
遲溪作為我的貼身護衛,當然也不能隨隨便便,她選了一條很莊重的黑色禮服裙。
還沒等我們三個打扮完,鄧佳哲就夾著包走了進來。
看樣子是換好了衣服,一身挺括的純手工定製西裝,裡麵是白色的真絲襯衫,頭發烏亮,鬢角奇長,一臉的意氣風發。
他一踏進店裡,頓時吸走了所有人的目光,由其是那些來店裡做頭發的女顧客,眼睛走直了,垂涎三尺的緊緊盯著他的那張臉。
果然,店裡的那些他熟悉的大工們,都一臉複雜的表情,上前調侃他鄧老板,並不停的恭維他,跟他打趣聊個不停。
還將他按坐下來修剪吹型一條龍,整個店裡熱鬨的不行。
我暗自冷嗤,冷眼旁觀著這些人。
我敢說,一旦接下來鄧佳哲翻船跌下神壇的時候,狠狠踩他的也會是這些人,鄧佳哲現在站的有多高,到時摔的必定有多狠,怕是我也是他們口中口誅筆伐的女賤人。
但是,姐是豪門,我篤定,背地裡無論他們怎麼臭罵我,等我一踏進這裡的時候,他們也還得是彎腰點頭,一臉諂媚的叫我姐姐。
這就是人性的現實。
直到扯夠了,時間也到了,鄧佳哲也被他的兄弟們,給捯飭的跟馬上要登場的影帝一般。
不得不承認,此時的鄧佳哲,確實有讓女人們尖叫的資本,一副俊朗高貴,光彩照人的皮囊下,藏著一具臭不可聞的軀體。
我真的無語,自己當年為什麼就那麼膚淺,上了這個人的套,還被牢牢的套死在他為我堆砌的墳墓裡,淪為了他平步青雲的階梯。
我收回視線,多一眼都不想再看。
可鄧佳哲卻滿滿的溫柔體貼,走到我的麵前,抓住我的手腕,“寶貝,快讓老公看看,……嗯!不錯!我老婆即便是短發,都光彩照人。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那些人當然馬上隨聲附和,“那是當然了,嫂夫人從來都是豔壓群芳的存在!你小子就是吉星高照,比不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