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慧又是一驚,顯然是被我的猜測說服了,然後她看向我,“沒準真的是這樣的,不然冰倩怎麼說,當初車禍那天,冰清給她電話,說有東西讓她保管?艾瑪……怎麼越想越恐怖了?”
我也看向她,我們兩個四目相對,都很無語,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細思極恐!”
然後我提醒厙慧,“所以我說,現在先彆跟冰倩提及,等她出了月子再說。”
“可是……我……我有點擔心冰清的安危了!”厙慧盯著我說道。
“看來,我們得想辦法,想點措施了!”我喃喃的說道。
酒會一直持續到很晚,直到林市長與夫人離開,我才實在是體力有點不支,便先行告退。
這期間,魏青川早就已經離開,是林市長親自送他出去的。
他隻遠遠的看了我一眼,示意了一下。
就在我與眾人告辭的時候,忽然看到了好久都沒在場的鄧佳峰,出現在人群中,正悠哉悠哉的與眾男人喝酒,聊的正歡。
我走過的時候,他還無意中看了我一眼,微微的點點頭。
我跟遲溪一起向外走,一邊心裡吐槽,這個人還真特麼的神叨叨的。
下到一樓,我才問了遲溪一句,“你觀察過鄧佳峰沒有,她一直在場嗎?”
遲溪搖搖頭,“這個我還真的沒注意!”
我沒在說話,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點說不出的感覺,怪怪的!
外麵的雨依舊下著,還挺大,有點涼。
遲溪把我拉進了大廳的門裡,對我說,“小姐,你等在這,我去開車!”
“要不在等等吧,雨再小些的!”我看了一眼遲溪身上的禮服,她出去自然也是落湯雞一個。
“沒事,當洗澡了唄!你都累了!”她呲了一下小虎牙,“我跑的快,你等著!”
說完就轉身拉開門衝進了雨裡。
我看見她貓著要跑出去的背影,心頭特暖,總共也沒在一起幾天,卻跟親人一般,對我無微不至。我何德何能,讓這麼多人為我付出呢?上蒼真的太眷顧我了。
我不由自主的就伸手推開門,向外走去,大廈大廳門口上麵是有雨搭的,淋不到我的身上,隻是有點涼罷了。
也許是下雨的緣故,大門外並沒有圍堵的記者,隻有幾個安保人員,在各處巡邏,我來時是坐了鄧佳哲的車,也不知道遲溪將車停到了上麵位置,估計近不了。
就在抱著手臂張望的時候,隻見台階下快速駛來一輛車,我還以為是遲溪的,往前走了兩步,但是卻沒看到車牌。
我正納悶的時候,就看見那輛車車門一開,下來一個光頭男人,他下了車快速向上跑來,我本能的躲了一下,但是沒想到就在與他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突然就轉過身來,一把用手臂勒住我的脖子,一塊手帕樣的東西,捂住了我的口鼻。
下一秒我就被拖下去,然後毫無知覺。
我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手臂背在身後,壓的感覺快要斷了一般,我本能的想抽出手臂拿到身前,可卻沒動了。
我這才發現,我的雙手雙腳都被捆綁的緊緊的,根本就無法動彈。而且嘴也被膠條封著,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頭痛欲裂額的感覺,讓我生不如死。
我這才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我被綁架了。
這個念頭一出,我頓時崩潰,無邊的恐懼排山倒海的向我襲來,我嗚咽著,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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