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鎖匠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看著陳經理說,“那可不行,屋裡有人我可不敢開這個門,我可是在公安局有備案的,這要是出了事兒,我可扛不了。”
陳經理氣的罵了他一句,“出什麼事兒出事兒?你扛什麼扛?屋裡的那是占了人家這位先生的房子,先生才是這個屋的主人。”
開鎖匠小心翼翼地看向鄧佳哲,膽戰心驚的問了一句,“那這位先生,我能問你一句,您有房本嗎?您說是您的房子,那您得向我出示一下您的房本,隻要我看到房本,他屋裡的就算是在橫,我也會幫您把這個門打開!”
聽到了他的話,鄧佳哲蹙了一下眉頭,冷冷的看向他,有些溫怒。
可是我卻在心裡暗自笑了起來,心想幸虧我有早有準備。
我不動聲色的打開包,拽出了這個房子的房本。
然後,打開讓開鎖匠看了一下,對他說,“這就是這位先生的房本,我是他的妻子!”
眾人也都湊過來向房照上看來,我‘啪’的一聲又合上房本。
看向開鎖匠,溫婉的說道,“開吧!不用你扛,真有事你也扛不了!”
經理也連忙笑著點頭,“哎呀……還是太太想的周到!要沒這玩意,還不好辦了!”
圍觀的人也一片唏噓,可能是誰也沒有想到,我會把房本帶在身上。
“哎呀,看來這是有備而來!裡麵的真是不要個碧蓮!”
“是唄!現在這人,就是紅眼病,明搶了都!”
“……”
遲溪讚許的看了我一眼,悄悄的對我豎了一下大拇指。
我勾了一下嘴角,暗想這點伎倆都沒有,還跟她們鬥什麼呀?我就知道口說無憑,不拿出些實質性的證據,就彆想跟趙明貞掰扯明白這局。
要清就將她清個徹底,也好永訣後患,斷了她所有的念想,再也彆想回到這裡。
還她的房子,想房子想瘋了吧?我今天就是要讓她看看,究竟這是誰的房子。
警,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報的。
她趙明貞還沒有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是不可能讓她順順當當的就進去的。蹲監獄對她來說,太享受了!
先不說她是怎麼刺我的頭的,單說她對鄧耀祖做了什麼,我還沒整明白,就不能讓她消停。
這個仇,我一定替鄧耀祖報!
開鎖匠一看我拿出來了房本,思索了一下,見鄧佳哲的臉黑的跟包公一樣,愣是沒敢再繼續求證。
我估計他愣了那麼一下,是想看一下鄧佳哲的身份證。
但看到鄧佳哲的那張臭臉,還是吞咽了一下,沒敢開口。
他這會二話沒說,轉身回到門邊,拿起工具開始工作。
裡麵的趙明貞不淡定的嘶吼抗議著,但屁用沒頂,不到十分鐘,鎖就被打開,開鎖匠討好的一下把將門拉開。
鄧佳哲憤怒的一步邁進去,哪曾想,趙明貞已經將餐桌拽到了門口,堵住了門。
鄧佳哲已經怒到了極點,抬起腿一腳就將那個實木餐桌踹翻在地,也不知道這一腳用了多大的力度,桌子砸在地上竟然四分五裂,看來他是把所有的氣都運到了這一腳上。
裡麵的趙明貞與趙明蘭都不由自主的白了一張臉,齊齊的看向憤怒成獅子般的鄧佳哲。
鄧佳哲陰著一張臉走向趙明貞,我估計,要不是外麵的人都堵在了門口看著,鄧佳哲絕對饒不了她。
我隨即也穩穩當當的走進去,趙明蘭看向我瑟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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