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摸下,頭發還在不在,彆給我剃了個禿瓢。”周海珍辯解著。
沈括不以為意的哼哧了一聲,“死裡逃生,還在乎一把頭發?你禿瓢都是美女!”
周海珍馬上懟了回去,“拉倒吧!我要是禿瓢了,上哪好好的找個男朋友去!”
我暗笑,心知肚明,她的這句話,是揶揄沈括的。
果然,沈括的臉一灰,嘴硬到,“這我就放心了,沒傻就能找到!”
周海珍沒好氣的看向我,“妮子,飯呢,餓了!吃飽喝得了,我得找男朋友去啊!”
我嘿笑著去拿來了餐盒,問她到,“現在吃嗎?”
“吃啊?再不吃老娘可就真的見閻王了!還找什麼男朋友。”她掙紮了一下想起身,沈括趕緊按住她,“你彆起,不知道有種床可以搖起來嗎?”
“哦……我靠,真的是大腦缺氧了!”她罵了一句,表情頑劣。
我這下是真的放心了,她還能拌嘴,就說明她啥事沒有了。
可是沒想到,床一搖起來,她就喊頭暈,惡心的嚴重,沈括嚇的趕緊將床又放了回去,臉都嚇白了。
我趕緊跑去問了醫生,醫生趕過來後,仔細的看了一下告知,這是正常現象,要幾天這種症狀才能消失,讓我們試著升降高度,不能一步到位。
這一鬨,她已經沒了食欲,我勉強的給她喂了些流食,吃過了後,還沒等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就又睡了過去。
醫生說,這一次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睡眠。
看她安然睡去,我這才通知了厙慧與楊冰倩。
此時的楊冰倩雖然還沒出月子,但是已經帶著楊冰清出了院,回家修養了。
一聽說周海珍出事了,也讓家裡的司機送她來了醫院看周海珍,看來還是回家得養,這才幾天,她人就被養的珠圓玉潤的,甚是好看。
她進來就問我,“妮子,怎麼回事?這怎麼整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把海珍給傷了?”
厙慧也看向我,“就是,不過網上被壓的嚴嚴實實的,隻報道了東城港深巷發生了爆炸,並沒有具體說明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這次的影響挺大,聽說這次政府可是要下大力度,要整改那一帶了!”
我一聽厙慧這麼說,馬上欣慰的說,“這可真是大好事,那海珍的傷可是沒白受,貢獻也挺大。那一帶確實該整頓了,太亂了!”
“究竟怎麼回事?”厙慧也看著熟睡的周海珍問。
我簡單的說了一下大致的情況,然後說,“這次她也來了一個死裡逃生,但具體的情況,誰也不知道!海珍還沒說呢!”
“看來隻有她真正的醒了,才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厙慧歎口氣,“這鄧家這幾口,是真的作死的路上不回頭了!”
“說的是,鄧佳峰看來前些時,確實是藏在了港深巷的那裡的。”我還告訴了厙慧她們倆,救出了周海珍,就是那樣的情況下,還有人趁亂襲擊我。
聽的她們兩個心驚膽戰。
“這幾天丹楓是舉步維艱了。”厙慧吐槽。
“我都沒心思看這些了!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了!”我慨歎到,“這回她沒事了,我得盯著丹楓的進度了!”
“快到穀底了!前幾天還有波動,回彈了一些,今天好像又下去了,看來鄧佳哲是找人往裡砸錢,想往起抬了!”厙慧分析到。
我心裡急切,嘟囔了一句,“這個狗東西,非得搞的雞飛蛋打,債台高築不可!”
楊冰倩馬上接茬,“他的好友羅勝也不陪他玩了!我看,他快了,蹦躂不了多久了!”
我心裡一滯,飛快的想,那抗癌藥的項目,他就放棄了?
等周海珍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看起來精神明顯的好多了。
一醒,眼睛就到處搜尋,我還不知道她在找什麼?
但是我故意問,“你看什麼呢?”
她尬笑了一下,“我心思,想起床下地走走呢!”
“你還是消停吧!”我趕緊打消她這個念頭,“要不我再試下,把床微微再搖起來一點,試試還暈不?”
“成!”她點頭同意。
遲溪趕緊照做,這一次她感覺好多了,沒有太大的反應。
我這才告訴他,“沈括出去一下,高隊找他!”
她表情肉眼可見的鬆懈下來,但卻死鴨子嘴硬,“他愛去哪去哪,跟我屁關係沒有!”
遲溪有點聽不過去了,“周大美女,你還真能卸磨殺驢,人家龍爺一聽你出事了,可是都急紅了眼了,就差沒吃人,你彆得了便宜賣了乖啊!你這話說的讓人聽了即便是不傷心也傷肝啊!”
周海珍一聽這話,頓時難以置信的看著遲溪,滿是質疑的問,“他著急了?”
遲溪看向她繼續說,“我去,你看我做什麼?不信?龍爺為了找你,從得到信就沒合眼,直到你脫離危險。爆炸後也是第一個就衝進了屋裡,你說這要是沒炸完,……那你倆可就有意思了!勸你善良點,再嘴不饒人,可真的有點過不去了!”
“真的?”周海珍看向我問。
“絕對真!”我也貧了一句。
正說著,沈括大步走進來,看到周海珍醒了,臉上都樂開了花,“又活了?生命力挺旺盛啊!”
我一捂腦門,一閉眼,心想,我去,這倆真特麼的是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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