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不屑的一笑,“你聽我說呀,後來團裡調來了一個功底很深厚的舞蹈演員,技術高她好多,自然就成為了團裡的女一號。
這個娜淑影眼看著要失寵,就貼上了團長,結果被團長夫人捉奸在床,不但讓媒體將她曝光,還當眾摑了好幾個嘴巴,彆說女一號了,她是一臭到底!
她就將所有的恨都轉嫁到了那名演員身上,竟然暗中使壞,讓那個女演員做高難度跨越時摔倒,骨折,再也無法登台。”
“這不是坑人嗎?”我惋惜的慨歎到。
“是啊!所以人家報了案,她蹲了4年,從此也告彆了舞台。出獄後,她便破罐子破摔,越混越不如意,成了一名騙男人錢財的專業戶。”
“這就說明她骨子裡就有這劣根!”
遲溪繼續說,“她畢竟做過舞蹈演員,依舊風韻猶存,彆看徐娘半老了,也還挺搶手的!即便是抓到她,也是你情我願的事,也沒法治她的罪。
要怎麼說,人要是不要臉了,就無敵了,也就啥都無所謂了!你看看她現在,每天化妝打扮是正事,騙老頭的技術也相當嫻熟!她與鄧建業,那簡直就是相見恨晚。”
“那是,鄧建業被馮青熊了這麼多年,一招得勢,還不得忘乎所以。”我完全想象得出他的那副垂涎三尺的樣子。
彆說娜淑影這樣風情萬種的,恐怕就是個母的,鄧建業都得腿軟。
“現在娜淑影已經住進了鄧建業的房子,兩個人沒黑沒白的鬼混,鄰居全都知道!”遲溪邪肆的笑著,“那群老頭老太太,就沒有不罵鄧建業的。都說早晚會招報應的。”
“哦,對了,你讓我查他的資產狀況,他的手裡有兩張卡,一個是工資卡,一個是儲蓄卡,他每月的養老金三千多點。另一張卡上有不到50萬的存款。自從馮青死了之後,他的支出比較大,養老金的支出入不敷出,屬於月光族,大部分花在了請老太太吃喝玩樂上了。”
“這點出息!”我罵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遲溪呲著小虎牙眯起眼,“我估計這回搭上娜淑影,他就更得月光光了!”
“不把他騙個精光,他怎麼能知道世間的險惡!”我冷哼了一聲,“不過娜淑影也不是什麼好玩意,這個房子也彆便宜了她!完事讓她再回去裡麵吧,彆在外麵再禍害人了!”
“那是自然,就將娜淑影的那個小團隊,也都全軍覆沒得了!”遲溪冷冷的說道。
“她還有團隊?”我難以置信的問。
“哈……太有了!禍害完了老頭,在他們蒙頭轉向之後,就拉他們下水了。”
“怎麼下水?”我不懂的問。
“去賭啊!”遲溪說的很風輕雲淡,“什麼飯托,麻將托,牌九托……隻要想的,一準被她帶進去,隻要進了她的圈子,一準滿身毛進去,光溜溜的出來!還玩什麼仙人跳,騙婚這一套!哎呀……總之花樣翻新。她的主謀!”
“我去,沒想到,還真的是個人物?”我吐槽了一句,思索了一下,“那就讓鄧建業的房子上繳國家吧!”
遲溪看向我,試探的問,“你是說……”
我挑眉看看遲溪,“那就讓鄧建業成為莊家呀!然後來個連窩端!”
遲溪頓笑的眉飛色舞,“姐,你點子真多。”
我跟遲溪一邊聊著,一邊提著大包小包的往外走,包裡的手機卻固執的響個不停。
遲溪接過我手裡的所有東西,示意了我一下,她是要去將東西放到車裡去,我衝她點點頭。
然後從包裡拿出了手機,低頭看了一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遲疑了一下,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卻傳來了鄧佳哲的聲音,“老婆,我們見一麵吧!我有話跟你說。”
“好好說話,彆讓我惡心!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說完我就要掛斷電話。
鄧佳哲卻在那頭喊到,“妮妮,彆……先彆掛,我真的有事找你,你不是想知道孩子的事情嗎?我告訴你……”
我倏地一下,像是被電擊了一般,一下頓在那,厲聲問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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