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淑影竟然沒了下句話,被鄧建業連抱在推的整進了屋。
娜淑影還在掙紮,叫喊著,“你推我做什麼,是我想吃海鮮的!”
鄧佳哲笑的極為邪肆,挑眉看著娜淑影,開口道,“一起來呀?”
這句話怎麼聽都有點不太正常,什麼叫‘一起來呀?’是一起吃海鮮,還是一起……是真的聽有曖昧意味,讓人遐想。
他帶來的女人重新坐下來,大快朵頤的吃著桌上的東西!這會也不裝了,完全放開了,吃相相當的難看。
鄧建業將娜淑影塞進屋裡,反身關上門就指著鄧佳哲破口大罵,那話簡直難以入耳。
鄧佳哲也不嫌惡心,坐在那哢哢的掰著螃蟹,吃的那叫一個歡實,兩個人的小酒喝的也帶勁!
眼看著好好的一桌子菜,就要喂了狗,鄧建業一怒,上前一把將桌子給掀了,‘哐當’一聲巨響後,室內暫時恢複了平靜。
鄧佳哲與那個女人即時跳開,並沒有被砸到。
娜淑影在屋裡聽到聲音馬上拉開了臥室的門衝了出來。
看到一桌的海鮮大餐,成了滿地的狼藉,氣得跌腳捶胸。
跳開的鄧佳哲手裡還捏著一隻紅酒杯,此時他也掃了一地的海鮮一看,敗興的一鬆手,手裡的酒杯就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頓時四分五裂!
鄧佳哲似笑非笑的抽了幾張紙巾,一邊擦拭著手,一邊看向鄧建業,“你可真是我的親爸爸,我媽屍骨還未寒呢,你就帶女人回家,睡她的床,小心半夜她來找你!”
“你放屁!”鄧建業氣的脖子粗臉紅。
“對我放屁呢!我苦巴巴的好不容易求來了盧丹妮,最先做的就是孝敬你們,出錢買房,供你們吃喝玩樂,大把花錢,我看你是享福快要享到頭了!”沒想到他還提起了我,真是不容易。
鄧建業被他這句話說的無言以對,隻能梗著脖子看向鄧佳哲。
鄧佳哲誇張的撇了擦手的紙巾,繼續說道,“我現在是走麥城的時候,回家吃頓飯你就這副德性!好,你真是我爸!那你就彆怪我不仁義了,老東西,你看好你的娘們兒,你以為她是個什麼東西?”
娜淑影看著鄧佳哲,依舊敞著睡衣,放蕩不羈的樣子。
鄧佳哲看了一眼他爹,“我今天就告訴你,隻要我願意,隔天她就會爬我的床,到時候我可不介意啊!”
說完肆無忌憚的大笑著,然後衝著娜淑影挑了一下眉,就當著他爸的麵說到,“我不介意哦!我就喜歡老的,體貼!”
說完拽過他領回來的女人說,“看夠沒?吃飽了吧?那就乾活吧!像剛才一樣放開啊!彆特碼的跟我裝矜持!玩的帶勁點讓他們聽聽!哈哈哈……”
說完就進了一個房間!還說了一句,“不用關門,歡迎加入!”
我嚇的趕緊關掉了畫麵,罵了一句,“真特麼的不要臉!畜生!”
遲溪更是尷尬,“這……怎麼是這樣的渣男!我靠,天下難尋!”
我無語,像似被打了臉了一般。
遲溪見我一臉的尷尬,趕緊轉移了話題,對我說,“這也沒打起來呀,怎麼告訴高隊?”
我隻好說,“另找時間吧!”
這個狀態還告訴啥高隊,到人家抓對,那人家也沒轍啊!
遲溪靠在臥榻上,吐槽到,“這他家的日子,怕是要難過了,沒準那個娜淑影還真的有可能通吃呢?”
“反正將那棟房子作沒就是我的目的!至於誰上了誰,我可不關心。”我惡心至極的吐槽了一句。
“看著吧!不定還有什麼熱鬨呢?”遲溪預言到,“彆有什麼變數就好!”
“再變,也是家破人亡唄!讓他們作吧!你不用在插手了!”我叮囑遲溪。
“明白!”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很晚了,就對遲溪說,“睡吧!很晚了!”
遲溪點頭,趕緊起身,“好,你也早些睡吧!我們再想辦法。”
我跟她一起出了房間,下樓到酒櫃前倒了一杯酒,端著上樓。
我想喝一杯再睡,或許可以睡著!
我沒直接回房,而是去了二樓的露台,坐在哪裡的搖椅上,看著蒼穹中的點點星光,喝了一口酒,眼前的天幕中都是那個小紙片上的圖案!
我再想,這個藍色妖姬究竟是誰呢?
身後傳來腳步聲,在露台的門口停頓了一下,然後走進來!
磁性的聲音在上空響起,“怎麼還不睡?”
我沒動,那聲音太熟,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一會就睡!”
然後,我輕聲說到,“師哥,你說,他還好嗎?”
魏青川拽過另一把椅子,坐下來,“會好的!不要鑽牛角尖,孩子也有適應能力!”
一顆眼淚從我的眼角滑落下來,我無聲的哭泣。
想著照片上的小臉,還有那雙漂亮的讓人難忘的大眼睛,在心裡默默的喊著,“兒呀,你究竟在哪裡啊!媽媽想你回來!”
魏青川的聲音又傳來,“我知道你很擔心,但是你要麵對這個事實!”
幽暗的星空下,我看向他那張陌生的臉,鼻音濃重的說,“師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心裡也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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