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點頭,對魏青川表示,“當時我見她單槍匹馬的衝進去,我還真的嚇了一跳。”
“我哪有想的時間啊?裡麵的可是我爸!”我心有餘悸的對我爸甩了一句,“我可不能拿我爸的命賭!”
魏青川與我爸對視了一下都笑。
“你們還好意思笑,尤其是你,師哥!當時我並不知道許繼業玩真的。”我後怕到,“但是我真的不能賭,他可以不要了古街,可我就一個爸!”
“所以怎麼說你機敏呢!”他看著我爸誇讚著我,笑的那叫一個欠揍。
“你可拉倒吧!昨晚真的好懸的,其實是許繼業對我挑釁,才引起了我的注意,發現了我爸不見的!他一直對許府落到我爸手裡而耿耿於懷!這個理由足以讓我恐懼了!”我說道這裡有一絲委屈。
我看了一眼我爸,繼續說道,“爸,其實這是許家所有人的想法,甚至包括許繼業他爺爺,你彆看許老頭是托人找的你,請你收了許府。
那是因為當時對他來講,能收許府的人隻有你。也隻有你能拿出這筆錢,應了他們的急。如果他不是著急用那筆錢,換他孫子的命,他絕對不會將許府轉讓到你的手裡的!”
我對我爸分析到,“所以,許家的人,有一頭算一頭,他們都想毀了許府,徹底毀掉的那種。”
“你說的沒錯,當時我跟那個許懷慶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了!”我爸點頭承認這一點。
“但其實他們心知肚明,你給的價格不低,根本就沒有他們想的那樣是盧家趁火打劫。許家的人純屬是得了便宜又想賣乖。一看你肯出價,他們還肉疼。許府在他們的手裡,早就是累贅了!當時我可是知道的,都破成什麼樣了?都快成危房了!”
我看向魏青川描繪了許府一番,然後看向我爸,“許家這一家人就是一窩的小人,睚眥必報,就看不得彆人的好!想出手,還怕你有利益!”
“確實是這樣的!那時要不是許繼業犯了事,他還真的不一定賣到我的手裡。但是其實也沒有第二個人要!誰都沒看到古街,當時曾一度傳言,馬上就要搬遷拆掉!”
我爸說道這裡表情極為凝重,看著魏青川吐槽,“為此,我沒少跑市裡,呼籲留存文物!連我家你伯母都說,我是挨累不討好!”
“這就是他們不服氣的地方,也是心心念念想毀的理由!”魏青川說道,“所以,這一次才投入了這麼大的範圍,就根本沒想留下這裡。”
“這就對了,他肯定是篤定了他們必將成功,才跟我挑釁的。”我一拍沙發的扶手,遲溪也走到了我的背後,加入了我們的聊天。
我一臉的懊惱,自嘲的一笑說,“而且,他的這個舉動還說明,他已經關注我很久了,隨時都可以找到我。當時我意識到了我爸出事了,我很慌,又找不到你,我是真的亂了!”
然後我看向遲溪一笑,抓過她的手說道,“後來是遲溪點醒了我,她說,‘姐姐,要冷靜,許繼業就是想激怒我,讓我慌亂,他才能得手。’
我一下就清醒了,我得自己救自己,必須要帶我爸回家!這才找到了他的所在之處!”
“你是怎麼找到的?”魏青川問。
“我說了一句氣話給了我靈感!”我不好意思的笑著,“我說除非他遁地了!結果就回想起他給我的電話裡發出的聲音很空洞,很安靜!這在昨晚,是絕對不可能的,除非他遁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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