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著我,語氣嘲諷的說,“你也彆什麼事都往我們鄧家的頭上按。人犯家不犯,他們哥倆個犯了法,他們就得自己承擔,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你推的到是挺乾淨的,但是你心知肚明,你是不是乾淨的!”我毫不退讓,但是態度卻很隨意。
他無可奈何的一笑,也不分辯,不無感慨的說道,“我確實是挺佩服你的,憑你的一己之力,將整個鄧家乾的是人仰馬翻!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進去的進去!”
他這話說的滿是譏諷與不服。
我依舊風輕雲淡反問,“可是你細想一想,哪個不是自己作的?我隻想好好的生活,卻禍從天降。如果你們不是狼心狗肺,惦記你們不該惦記的,我又怎會出手。”
鄧佳明有些沉不住氣,對我反駁到,“可那是他們哥倆的乾的事,憑什麼把我也搭上?”
他帶著一臉的怒氣,直視著我。
“他們哥倆的事?鄧佳明,你哪一件沒摻和?”我風輕雲淡的說道,“是丹楓集團你沒進,還是蘇城的事情你沒插手?你真以為我一無所知?”
“你都知道些什麼?”
“你都做了些什麼?”我反問。
鄧佳明可能是見我毫不退讓,壓了壓自己的情緒,按了呼喚鈴,叫了一杯咖啡。
然後緩了一下對我說,“盧丹妮,我知道你不簡單,但是我告訴你,我跟他們兩個不一樣!我隻想做我想做的事,並沒有牽扯到你吧?”
“沒有牽扯到我?古街裡那麼多爆破點,不隻是許繼業一個人的功勞吧?你當真以為我毫不知曉?丹楓裡,出謀劃策,給他們哥倆個擦屁股的不是你?”我盯著他的臉,“現在你又來聯係我的孩子,怎麼,你是不想往好道上趕了?上串下跳的,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被我的話說的沉默不語,冷冷的看了我好一會,然後軟下語氣,“二……盧丹妮,我再說一遍,我真沒有聯係孩子!”
“好,我姑且相信你這一次,到是,你轉告他們,膽敢再挑戰我的底線,再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鄧佳明戲謔的一笑,開口道,“盧丹妮你是真有戰鬥力啊!真當自己是小強了!”
這句話聽是在跟我開玩笑,實則是在威脅我。
“那你可以試試!”我笑。
鄧佳明沉默不語,剛好服務生送來了他點的咖啡。
他接過來,呷了一口,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我確實沒有聯係過鄧雲嵐。”鄧佳明說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貓頭鷹是誰?”我突然提出了這個問題。
他的眼眸倏地看向我,“我……我不知道啊?”
“鄧佳明,他借用你的身份來聯係孩子,一旦孩子有事,你就在劫難逃!我不想難為你,但是你擺平不了他,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診所裡的一切,絕對夠你將牢底做穿的。”
這一下,鄧佳明徹底震驚,看著我眯了眯眼睛,嘴角抽了一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記住了!彆把你自己的路都堵死了,勸你還是留一條日後好相見的道。”
我們都沉默了,我知道他一定知道這個貓頭鷹是誰,但是看得出,貓頭鷹聯係孩子,他也許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借用他的手,來阻止他們想對孩子動歪腦筋的想法。
“聽明白我的話了沒有?”我看著一聲不吭的鄧佳明,“聽明白了,你就可以走了!”
鄧佳明轉動著自己手裡的咖啡杯,眼睛卻一直深深的看著我。
我坦然自若的與他對視著,也在審視著他,但是他眼裡的情緒晦暗不明。
良久,他拿起了咖啡,猛的喝了一大口,然後起身就走。
等他下了樓,遲溪她們都出來,我對遲溪說道,“快,通知阿慶盯著他,看看究竟誰是貓頭鷹!”
“好!”遲溪說完,就直接打給阿慶。
接起了電話,就說了兩句,遲溪噗嗤一笑,順手點開了外放。
令人沒想到的是,阿慶在電話裡一笑,“姐姐,我就在咖啡廳的樓下。張雪娟一直都沒露麵,我讓人蹲著呢,我一直都盯著這個貨呢。”
“太好了,盯著鄧佳明,看他都跟什麼人接觸,我要找一個叫貓頭鷹的人!”我直接對阿慶交代著。
“明白!擎好吧!掛了,跟著呢!”
對麵的阿慶掛斷了電話。
我拉過大寶,給她整理了一下頭發,檢查了一下她的小臉,然後說,“好了,不難過了!有媽媽在,天下太平!你隻需要好好學習,管好古街!”
她仰著臉看向我,“那我要不要也告訴聽南姐姐,也不要跟他們聯係了?”
一聽她提起聽南,我正色的看向她,“你問聽南姐姐要一下,跟她聊天的那個小叔的頭像!”
“好!那我們要見她嗎?”大寶還是固執的想見到聽南。
我隻好點頭,“可以,你問問她,現在在家沒?”
遲溪馬上看向我,“你的意思是……”
“既然她在家裡留了一個贗品,那我得去看看這個贗品究竟是什麼質量的?是不是真的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我意味深長的說道。
遲溪邪肆的一笑,“有點意思了,那我得準備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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