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慧坐在那,慵懶傲慢的靠在沙發上,已然是一個主人的架勢,毫不畏懼。
齊老爺子被厙慧的這句調侃氣的不輕,一伸手,一把將周春喜扒拉到一邊,指著厙慧怒道,“你簡直是刁蠻!身為人婦,自己的男人被帶走……”
齊老爺子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當然明白,被帶走,事有多大?
他馬上改口,“被調查,你……你竟然還有心在這裡坐著閒聊。你成何體統,真是家門不幸!”
齊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指著厙慧,一股腦的將罪名都扣在厙慧的頭上。
厙慧聽了老爺子的話,噗嗤一笑,笑完了,抬眸冷冷的看向齊老爺子,眸子裡都是鄙夷,不卑不亢的開口到……
“你的家門不幸才剛剛開始。體統?你們齊家有體統嗎?”厙慧坐直了身體,直視老爺子,反問道。
“放肆!”齊老爺子怒吼了一聲。
厙慧蹙了蹙眉頭,揉揉耳朵,重新審視著眼前的老頭,“何為放肆?你跑到我這裡大呼小叫的才叫放肆!”
厙慧這會一臉的嚴肅,厲目看向齊老爺子,“四處化緣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優秀兒子,從根爛到底,騙錢騙色騙資源,忘恩負義,狼子野心不說,還大張旗鼓的犯重婚罪!
這也就罷了,暗地裡嫖娼婦,連他的這個小老婆,都公然對外言說,他齊衍行嫖也是白嫖。你們寨子是真出了個好人才!”
我一臉淡定的看著眼前的較量,真為厙慧點讚,她這嘴,簡直了!死人都能被她氣活了,這就天生的一張乾架的嘴。
太有潛質了!
“厙慧……你怎麼跟爸說話呢?”周春喜怒斥了厙慧一句。
“你少對我吆五喝六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跟你爸說話呢,你最好給我閉嘴!”厙慧瞪了一眼周春喜,警告到,“我們的賬還沒完呢?彆來我麵前刷你的存在感!”
然後,厙慧重新看向老爺子,“齊衍行能有今天,都得拜你這個做父親所賜,子不教父子過。
你這個做父親的多有威嚴,從小就給孩子拉皮條,小孩牙子的時候,就給你兒子找陪讀陪睡的。十幾歲他就借著讀書之名,睡女孩子。”
厙慧直指周春喜,“這個被睡的還恬不知恥的到處宣揚!”
齊老爺子的臉抽搐了幾下,死死的盯著厙慧的臉。
厙慧緩解了一下,笑笑,“他早就該進去。他的壞,是從你這個根上來的,錯的是你,你還好意思出現在我的麵前耍威風。老爺子,這裡是青城,不是你的寨子王國。”
“我沒體統?認識我厙慧的人,無一不說我知書達理,嫻良寬厚,遵守婦道。他齊衍行的威,是我厙慧給樹立起來的!你說我有沒有體統?”厙慧咄咄逼人的看向齊老爺子。
此時的齊老爺子自是理虧,隻有乾瞪眼,聽喝的份!
厙慧一臉不屑,“那要不要,我將你們家的這些事,跟你的寨子裡的人說道說道,我不太相信,你們的寨子,就沒有一個明白事理的。”
“刁蠻?我要是真的刁蠻,就不至於被你們這些東西欺負了整整十五年!我刁蠻?你說對了,從今以後,對你們姓齊的,我還就刁蠻了。你今天不來此提醒我,我還真的就忘了,什麼是刁蠻!”
“你說我身為人婦?我是誰的婦?你們齊家的門檻高,我可腿短,邁不進去,還人婦,他齊衍行豬狗不如的東西,他也配!”
遲溪實在沒忍住,附和了一句,“小慧姐,你說的真對,齊家乾的這事真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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