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對視了一下,我肯定的說,“有人想嫁禍周春喜!”
“有人想借刀殺人!”
我們都開口說出了這句話。
這不禁讓我們三個都有些細思極恐。
這樣分析下來,我們都沉默了,看來沈括說的就對,有人想動手了。
因為從種種跡象上來看,齊衍行並不是對厙慧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都不愛,恰恰相反,對裡麵反省之後的齊衍行來說,厙慧跟兒子才是他的軟肋。
這反倒讓厙慧與齊遠航成了那些人的目標。
是用來威脅齊衍行的利器。
今天要不是溫澤卿及時出手,厙慧不死,也會傷的嚴重,裡麵的齊衍行自然就更不會開口了。
“這太可怕了!”我呢喃了一句。
厙慧取完了衣服,我們都無心再去看楊冰倩了,我吩咐遲溪一聲回金鼎觀瀾,然後我對厙慧說,“不行讓楊冰倩也過來呆幾天吧!”
我說到做到,馬上給楊冰倩撥了一個電話,她馬上就接了起來。
我一說意思,她卻說,“不行啊,正收拾東西呢,這一半天捷庭說回來接我們娘倆,馬上要新年了,他的意思是我們去京城!”
我一聽她這樣說,趕緊示意了一下遲溪,“挑頭回去!”
遲溪秒懂,直接照做。
電話裡的楊冰倩一聽我們要來,頓時興奮起來,“太好了,那一會見!”
掛斷了電話,厙慧問,“又要走?”
“嗯!早晚都得去京城的,哪有分居兩地的道理!”我歎口氣,“這一走,怕是回青城的機會就越來越少了!”
車子挑頭直奔楊冰倩的家,我們三個都沉默了,離愁與現在的形勢,讓我們莫名的心情沉重。
到了楊冰倩那,她見到我們高興的像個小姑娘,不停的說著,看樣子東西收拾的也差不多了,亂糟糟的。
厙慧看著她問,“我們要是不打電話,你這是……連見都不見一下就跑了唄?真是重色輕友的家夥!”
楊冰倩笑,“哪能呢?我心思收拾完了心裡就輕鬆了,再給你們電話唄。其實這些不帶也行,不過有些東西用順手了,省得到那再買了。”
“你這是準備常駐了唄?”我看著亂糟糟的一切,問了一句。
“那怎麼著也得這一個冬天吧!來回折騰孩子也不行!”楊冰倩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也有些無奈,“哎……我最討厭搬家這種事了!”
“你看看,這才說實話吧!……搬家!”厙慧看向我。
我無奈的笑笑,“你這語氣,搬家不正常嗎?隻聽說從夫從子的,還沒聽說有從閨蜜的?”
我這句話說的是笑話,但是我們幾個都不做聲了。
楊冰倩情緒瞬間低落,帶著哽咽,“其實我也不想走,可是吧……你說他也一個人在京城,怪可憐的。走吧,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們,到那邊,我連一個貼心的朋友都沒有。所以我就沒敢給你們打電話。”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厙慧坐到她的身邊,欖住她,“這都是小事,朋友走到哪交到哪唄,隻要用心,不愁沒朋友。我們也都是長腿的,等處理完這些爛事,我們就過去看你!”
楊冰倩淚眼婆娑的說,“小慧姐,你說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是一點忙都沒幫上。我這……”
“我們夫妻的事情,你怎麼幫。慢慢來吧,總有出頭的時候!還有丹妮呢,你就放心吧!”厙慧安慰著她。
“你說在一起多好,有個事還有的商量。我一個人在京城,除了李姐就孩子,捷庭一忙起來,黑天半夜的才回來!我是真的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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