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那什麼時候葬禮呀?”張雪娟問了到。
“這個我也還不知道!他弟弟辦吧,我也不知道,也沒打算去!”我漫不經心的說道,“大嫂,你說嚇人不?這鄧家是中邪了!幸好我跟鄧家不再沾邊了。”
張雪娟訕笑了一下,沒有回應。
我又說了兩句不鹹不淡的,她也應付了事。我們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隻見畫麵中的張雪娟來回的踱了幾步,然後轉身走進了臥室。
遲溪收回了看在屏幕上的視線,看向我說,“從她的表情上看,她是認識高大偉的。以前她一直在跟我們說謊。”
“還有,我說孩子叫姨姨的事情,她並沒反駁,你要知道,在她的印象中,我可是不認識什麼沈丹梅的。而她也沒有問我,關於姨姨的話題,明顯的要麼是她回避,要麼是她根本就忽略了這個話題。”
遲溪用力點頭。
我挑眉嘟囔了一句,“她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遲溪點頭,“你說的對,她都沒問為什麼三寶會叫姨姨。這確實是個問題,明擺著這話就是漏洞,她都沒聽出來。還有,看樣子,她還真的不知道鄧佳哲的死訊。”
“這個不難解釋,鄧佳哲死的時候,她在裡麵核查。看這樣,她出來了之後,就窩在家裡沒動。”我對遲溪分析到,“她是有點害怕了。她自己都說了,被限製出行了。”
“姐姐,你看,……”遲溪叫了一聲,“她坐不住了,這是要出去。”
我看向屏幕,隻見張雪娟這一會,已經換了一身行頭,急匆匆的走到鞋架邊在穿鞋,看樣子,這是要出去。
但是開門的瞬間,她又躊躇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拿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隻聽見她對電話裡說了一句,“我們見一麵!”
她一直擎著電話,看樣子是聽著對麵在說話,但不知道對麵說的是什麼,她就掛斷了電話。
然後,穿著鞋,在房間裡來回的徘徊著,又看了一下時間,伸手拉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遲溪馬上拿起了手機,撥了電話出去,讓對麵跟緊了張雪娟,看她究竟見的是什麼人。
我聽得出,對麵的是阿慶。
掛斷電話,遲溪對我說,“看她究竟見的是什麼人?”
“我怎麼有種感覺,鄧佳明要倒黴了?”我半開玩笑的說。
遲溪也點頭,“等他給鄧佳哲收完了屍,就讓他嘗點苦頭。”
我靠進沙發裡思維快速的旋轉著,怎麼才能讓張雪娟與鄧佳明之間的戰火快速的點燃呢?
中午的時候,周海珍辦完事從公司裡回到了醫院。
我們簡單的吃了一個飯,本想跟遲溪回趟丹楓去看下,結果阿慶卻傳來了一個視頻請求。
讓我跟遲溪瞬間打消了去丹楓的想法,而是窩在了病房的沙發裡,看他給我們傳來的實時視頻。
這個視頻當然是他盯著張雪娟的畫麵。
張雪娟出去後,是騎著自己的小電動走的。
而阿慶這是一路開車緩緩的跟著。
張雪娟騎車直接到了江濱路,順著江濱路前行,一直到了臨江公園。
她竟然將電動車停到了小型停車場,在公園裡悠哉悠哉的轉了起來。
視頻裡的阿慶爆了一句粗口,“我勒個去,這他媽的是玩小爺呢?”
遲溪吐糟,“她這就是防止跟蹤,你彆動,停車等著。我猜測她一會還得走。”
阿慶聽話的將車子也停到了機動車的停車位。
果然,張雪娟在廣場中扔胳膊撂腿的轉了一圈,又步行走上江橋,步行向江橋對麵走去,像似漫無目的閒逛的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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