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我就讓她們給你低頭認錯!”趙捷庭信誓旦旦的說,“你太當她們是回事了。她們就是我腳下的梯子,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委屈了你跟兒子的!”
趙捷庭承諾的太過蒼白。
“醜事都做的罄竹難書了,還敢狡辯,還說不會委屈我跟兒子,你真特麼的讓我刮目相看,你告訴我,什麼叫委屈?
她徐愛華當著眾人的麵挑釁,羞辱,含沙射影的隱喻我,這還不是委屈?我特麼的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沒還清,你追到了這輩子還要讓我還?
她徐愛華都已經明目張膽的跟我麵前放騷了,你都無能為力的管住你支楞起來的玩意了,你告訴我,什麼是委屈?”楊冰倩的吼聲很響亮。
我突然聽到一聲似有若無的開門聲。
我趕緊轉換到走廊上的視頻,果然,其中的一扇門被打開,我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是厙慧的房間。
應該是厙慧聽到了爭吵聲。
下一秒厙慧的上半截身體探了出來,支著門聽了一會。
走廊上恢複了正常,鴉雀無聲。
我又調回楊冰倩房裡的圖像,此時的兩個人大概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都默默無語,隻用眼神對峙著。
下一秒,楊冰倩猛的起身,想向外走,卻被趙捷庭一把拽了回去。而楊冰倩奮力的掙紮著。
兩個人就那樣無聲的抗爭著,較著勁。
但女人就是女人,怎麼的都沒有男人的力氣大,不多時,趙捷庭就占了上風。
他猛的將楊冰倩箍在懷裡,還伸著嘴要去親楊冰倩。
楊冰倩極為厭煩的左右躲閃著,又掙了掙,沒有掙脫,大概是急了,隻見她擺正了體位後,猛一抬腿,膝蓋就頂了出去。
頓時,趙捷庭猶如一隻被急速加熱的大蝦,捂著不可描述的部位躬著身,頭垂的很低,看樣子非常痛苦,卻忍隱著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直至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吸氣。
而楊冰倩借機彎身撿起自己的手機,直接轉身逃進了裡間,不一會,就看到從裡間突然就飛出了一件白色的東西。砸到了趙捷庭的身邊。
等落到地上後,我才發現,是一隻枕頭。
隨即又飛出了一個毯子。
然後裡間的門,無聲無息的被關上。
我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下依舊跪在地上蜷縮著的趙捷庭,心裡暗自腹誹,該!真特麼的解氣。對付狗男人,就得這樣穩準狠,不然特麼的不長記性。
我翻看了一下走廊的畫麵,我看到,厙慧聽了好半天,似乎沒有動靜,才縮回了自己的房間,門也被哢噠一下關上。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謝天謝地,厙慧簡直是神助攻。這個門開的簡直太給力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裡傳來了一聲信息的提示音。
我趕緊關了畫麵,看了一下提醒,是厙慧發來的一條消息。
我點開,她說,‘好像聽到有爭吵聲?會不會是冰倩?’
一時間,我不知道怎麼回複她。
她也沒有再繼續發,應該是以為我睡了。
再看楊冰倩的房間時,發現趙捷庭已經在外間的沙發上躺下了,但是看來他並不安穩,翻來覆去的折騰著。
看樣子,這邊是暫時消停了。
我想了一下,拿著手機直接走出去,去了最裡麵,臨時安排的楊冰清的房間。
輕敲了兩下門,是遲溪來開的。
我閃身進去後,就看見楊冰清正摟著羅茵,不肯撒手,母女兩個早就已經淚流滿麵,顯然是抱頭痛哭過。
見是我進來,楊冰清才不舍的鬆開手,看向我,滿眼都是感動之色。
我笑著說,“姐姐,這回你該放心了吧?這孩子可不是白眼狼!我們都錯怪了她!”
“老天爺開眼,讓我死裡逃生,又失而複得。”她抹著眼睛,拽著羅茵的手不放。
羅茵也哭的眼睛鼻子都是紅的,一臉的小可憐模樣。
我回頭將手機遞給遲溪,示意了她一下,讓她看著點外麵。
然後我看向兩個人,笑著說,“姐姐,羅茵,今天可不是讓你們抱頭痛哭的,我們得利用這個時間,說說當年的事情。”
楊冰清一聽我這樣說,才拍著自己的腦門,說起了當年的詳細經過。
她說的過程沒有太大的出入,隻不過她說,當時給羅勝哪些資料的時候,她留了個心眼,並沒有全部交給羅勝,她還另外藏了一份在一個小保險櫃裡。也就是車禍前要給楊冰倩的那把鑰匙。
羅茵問楊冰倩,“媽,那個保險櫃在哪裡?”
楊冰倩說道,“在原來的家裡,碗櫥後麵的那幅畫後麵,那個保險櫃很小,而鑰匙就在車禍那天的包裡。”
“家裡已經被他翻的底朝天,後來,他就向一隻瘋狗一般,基本上拆了那裡,又把那棟房子給處理了。那就說明,東西一定在羅勝的手裡。”羅茵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
“他有鑰匙也白費,密碼在我的腦袋裡,他破譯不了的,我設置的是超長加密的。”楊冰清咬著後槽牙說道,“我預感到他沒安好心,就在去見他之前,給冰倩打了電話。當時他是讓我拿資料,去交換他手裡的,已經簽好的離婚協議!”
“可現在保險箱找不到,昨晚我們去搜了羅勝的家裡,根本就沒有找到。當然了,他還有個密室我們當時沒查到。”羅茵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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